见赵姬又神秘兮兮地关上门,我又悄悄折回,躲在他们的窗户底下偷听。
刚才,我略施小计就让他们自食其果,现在正等着看好戏。
“胡亥孩儿,你把这本书看一下,待会儿去解忧公主房中睡。”
“是。”
我看从窗户孔里看见胡亥接过书,白嫩的小脸上立刻就红成了一片。
书上骇然写着三个大字《春、宫、图》!
还说古代人保守,我看这个赵姬比大部分现代当亲娘的都要开放。
胡亥翻看了几页,面红耳赤的更加厉害,连呼吸都不稳了,很明显就是春宫图促使药效提早发作了。
赵姬也感觉有些异样,不断用扇子给自己扇热。
但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保证,吃了这种药,除非找人泻火,否则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这对母子若无人泻火,就会像千岁翁所说,轻者伤残,重者毙命。
“母亲,孩儿好热。”
“母亲也好热。”
胡亥受不了了,用力撕扯自己的领口。
“不能,你快去解忧公主那里。”
赵姬一把抓住胡亥的手,但他们肢体接触的瞬间,房间里似乎冒出一种诡异的暧昧气氛。
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信息量太大,我真怕他们会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
要是被陛下发现,必定要被杀头,为了不再破坏历史,我故意引了一个宫女去他们房间敲门。
赵姬还算是有些控制力,将宫女推给胡亥就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走吧,没好戏看了!”
我伸了个懒腰,离开鸡飞狗叫的赵姬的宫殿,随便找了一根树杈将就了一晚上。
次日天刚蒙蒙亮,我迈着悠哉的步子走出宫门。
青婴靠在树下陪了我一整夜,直到我经过宫门守卫的检查,顺利出宫才化作一抹青烟消散。
宫门外,一辆通体墨色的马车靠在一旁。
赢湛颀长的身体慵懒的靠在马车前座,见我安然无恙的走出宫门,对我眨了眨狭长的眼睛。
哎,这男人长得越来越妖孽了!
每次看见他,我的胸口就止不住的小路乱跳,像打了鸡血似得。
我真鄙视这样的自己。
“几点来的?”我轻快的走过去。
“不久。”赢湛薄唇轻勾,将我抱上马车,还不忘在我脸颊上亲了亲。
阿莱顶着两只熊猫眼从马车里钻出来,插嘴道:“公子在这等了一整夜。”
“多嘴。”赢湛冷冽的瞪了阿莱一眼,后者立刻吓得跌坐在马车里。
我扶起阿莱,不服气的反驳道:“不许欺负我的侍女。”
“如你所愿。”赢湛不怒发笑,“那么等到了驿站,本王就来欺负你。”
“赢湛,你——!”我气得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
刚才还感动了几秒,这一会感动的心情又烟消云散了。
“公主,公子高真的在这里等了您一整夜。”阿莱对着我的耳朵说悄悄话。
哦哦~,他也会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