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带着阿莱回房间换上了一套英姿飒爽的男装,“这样不就行了!”
大巫还是不赞同,将脑袋缩进瓦罐里闷闷不乐。
库尔班却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好一个英俊少年,那就有劳这位公子了!”
“走吧!”我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有库尔班这个长着疤痕的绿叶来衬托,更加显得我容貌出众,惹得路上的女子都对我投来羞涩的视线。
大概是昨晚睡得好,我从起床心情就不错,哪个姑娘对我笑,我就礼尚往来的冲她们回笑。
“公主,哦不,公子,这些女子怎么只对你一个人笑?”库尔班一头雾水外加一脸羡慕嫉妒。
我咳嗽了两下,“大概是这条街上的女人都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吧,再往前走走,或许吓一条街的女子就喜欢将军这种身材魁梧的类型。”
库尔班想了想,点头道:“说的有理,我们快走吧!”
阿莱捂着嘴偷笑,我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手拉手快步跟上库尔班的脚步。
又逛了一番,我和阿莱都被一个贩卖红线的小摊吸引住。
曾几何时,我的手腕上也有一条红线,红线也叫做姻缘线,是在结发时捆绑夫妻二人头发时用的。
“嘿嘿,公子,被你说中了,这条街上的女人果真都喜欢本将军!”
一回头,库尔班已经被六七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围在中间,左拥右抱不亦乐乎。
“这些漂亮女子邀请本将军喝酒,你们也一同进来吧!”话音未落,库尔班就被那群花枝招展的女子推进了一家酒楼。
举目上望,酒楼上挂着一块妖异的金字招牌,上书春来阁三字。
我一拍脑袋,春来阁就不是咸阳城最有名的烟花之地么,合着库尔班误把妓院当酒楼了。
阿莱似乎也察觉了这个地方有猫腻,战战兢兢的问:“公主,咱们还要不要进去。”
“只能进去,库尔班他没带钱。”
此时正值傍晚,春来阁刚打开门做生意,数位风情迥异的妙龄女子都攥着洒满了香粉的手绢站在金字招牌下招揽生意。
这些穿红戴绿的女子迎人便笑,若是那个男子与她们四目相交,她们就会忙不迭的上前拉客。
我和阿莱还站在街对面,两个穿红戴绿的二八少女便夸张的扭着屁股凑了上来。
“二位爷好面生呀,要不要和奴家一起喝杯酒,聊聊诗词歌赋什么的呀?”说话的女子打扮的特别风凉,半透明的薄纱之下,胸口的丰满呼之欲出,她勾住我的手臂,将我的手臂嵌入那双雄伟的山丘中。
阿莱脸皮薄,见我被就缠住,一把推开那个青楼女子,“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家公子。”
红衣女子后退了几步,堪堪站稳,把我和阿莱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遍,似是发现了什么掩面而笑:“哦哦,我说呢,原来两位公子是哪个呀。”
一边说,红衣女子一边竖起小拇指比划着。
旁边看热闹的路人们闻言,纷纷窃笑起来。
阿莱被笑的更加羞怒,叉腰道,“什么这个哪个的!?”
我凑近阿莱的耳边,小声告诉她,“她说的小拇指,大概是将我们当成断袖之癖了。”
“啊?!”阿莱受到了惊吓,急的捂住了脸。
我也在偷笑,绕道阿莱身前,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膛,“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还是说这便是鼎鼎有名的春来阁的待客之道?”
“这……”红衣女子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转,听见我们自称春来阁的客人,立刻变出了一张拜金的笑脸,“怎么会呢,您来我们春来阁就是我们的客人,主人,恩人,笑的有眼不识泰山。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三横一竖。”我耍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