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愉悦的跟上去,为自己的机智点三十二个赞。
刚迈开步子,大腿上的韧带就跟断了似得,酸疼的我直冒冷汗。
“有点脚软。”
“多运动运动就习惯了。”
赢湛轻描淡写的口吻,让我的脸颊红的好像快要滴出血来。
一声轻呼,赢湛动作娴熟的将我公主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家的方向走。
走了百余步,我无意间往赢湛的背后看了眼,那片郁郁葱葱的黄泉树已经消失了,仿佛连那条流淌了几百年的凶河也淡出了视线。
“往后,村子里的人会以为凶河干涸消失了,你要再去那里,只要在山上喊一声自己的名字即刻进入栽培黄泉树的结界中。”赢湛见我睡眼惺忪,平稳的加快了脚步。
家门口,三道骨骼特异的身影在院子里排排站,焦急的等着我们。
毛胡子和龙虾仔的头上都顶着两个装满水的大水桶,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淋湿,在阳光下反射着油腻腻的光,就好像两条暴晒中的咸鱼。
也不知是赢湛让他们体罚的,还是他们主动体罚。
赢湛抱着我从三人面前经过,冷漠的命令,“从现在起,这个家里的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
“是,主人!”毛胡子放水桶,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冒出了誓死看守的决心。
我满头黑线,嘀咕,“我又不是罪犯!”
赢湛没搭理我,抱着我穿堂入室,才将我放下来。
一落地,我的双脚又开始不争气的打颤,只能扶着墙做到床上。
真奇怪,以前也不是没被赢湛狠狠索取过,更加过分的都经历过,也没有双腿虚软到现在这种站都站不稳的程度。
难道我的体质有那么差?
小深跟着我们进屋,从他乌溜溜的圆眼睛里能读出,小家伙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对我说。
就是碍于赢湛的淫威,才不敢造次,小深又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难受的它坐立不安。
赢湛见我们母子两个挤眉弄眼,半天也没搞明白对方的意思,又好气又好笑,“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小深吐了吐性子,畏惧的把长脖子往后缩了缩,有些拿不定主意,“娘亲说过这件事不能让爹爹知道。”
“哦?”赢湛疏朗眉头,不满蹙起。
我不动声色的对小深摇摇头,它也目色坚定的对我点点,从宽扁的蛇吻中说出的话却让我差点突出一口老血。
“因为爹爹要是知道我和娘亲说了和墨叔叔有关的事情,肯定会生气的,所以小深打死都不会说的!”小深说完,视死如归的把脖子扭到一侧,还对我眨眨眼睛。
我太高估小深的智慧了,都说了小深虽然是个妖,可它的心理年龄就跟十来岁的小孩子差不多。
我怎么能奢望,让一个小孩子守口如瓶,尤其是在赢湛这个亦正亦邪,男女通吃,不怒自威的妖孽的逼问下。
甚至,赢湛都没有使出任何“逼问”的手段。
我只觉得房间里突然冒出了一朵乌云笼罩在我的头顶,天雷滚滚!
“墨叔叔,叫的可真亲热。”赢湛烟波流转,戏虐的停留在我惊愕的脸上,让我一阵心惊。
一般来说,赢湛和我在房间时,都会把小深收回木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