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爸问的问题可以说是所有问题中最为重要的问题。你现在在哪里,这不明摆着在你家里嘛!听起来问的又是句废话,可这次不然,人家的意思方瑞包括门口的老扁都懂,是问你在哪里工作呢,这问题里面所隐藏的意思多着呢。…。
“现在在家里。”方瑞郑重地回道。
“家里有啥好弄的?”她爸当然从刘秀花口中知道了方瑞在家搞养殖,这让他对这个年轻人多了一丝好奇。
“我们小台儿村地势偏僻,交通又不便,的确啥都不怎么好弄……不过事在人为,只要恒心毅力足够,弄出些事情比登天还是要容易些的。”方瑞说这番话时颇有些豪气,这豪气源于他的底气,撇开绿色未来空间不说,他现在的养殖业就已经搞得小有声色了。
“好,年轻人有信心就好!”她爸闻之忍不住夸赞道,屋里的众人心底都不禁为方瑞这话喝彩,本来方瑞给众人的印象就挺沉稳的,一个沉稳的人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地夸夸其谈,既然说出来了,那肯定人家有所倚仗不是。
她爸接着又问,“那你现在弄些啥?”
“我现在养了些鸡,养了些黄鳝,还养了些蛇。”方瑞回道。
“哦,养的品种还不少嘛,养了多久了,有没有算算成本,一个月能嫌多少钱。”她爸问道。
“这笔帐目前还没算,不过应该是有赚头的。”方瑞笑道。开玩笑,肯定有赚头啦,黄鳝苗种全是自己抓的,喂养也不用花费什么成本与人工。至于蛇嘛,就喂些鸡仔,也不要人工管理。就喂鸡繁琐费事些。
接下来她妈又形式性地问了些方瑞年龄、家庭的一些情况,方瑞的回答都挺得体的,于是审讯工作就此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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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嫂子啊,怎么咱们来了半天,也不见你家烟红啊。”刘秀花有些闷闷地对她妈道,按理来说,媒人带人过来,女孩就应该在这屋里啊,不然怎么看啊?
对于这个问题方瑞也一直郁闷着呢,奶奶的,哥们都像被看猴一样地看了半天,又被审贼似地审了半天,这正主儿咋就还没出现呢,这样还看个毛啊!
“你说我家烟红啊,呵呵,这孩子羞着呢,一大早躲在屋里都没敢出门,怎么劝都不听。”她妈笑道,众人跟着一阵善意地笑声。
“哦,在哪个房里,我去叫她出来。”刘秀花道。
“呶,在那个屋子里,我们劝了一大早都没用,麻烦你去喊一下。”她妈指着一个屋子的门对刘秀花道。
刘秀花就起身过去,门上栓了推不开,刘秀花就只好敲门。
敲了半天没反应,刘秀花继续敲,终于敲得屋里不耐烦了,对着门就来了句河东狮吼,“敲什么敲,不是说了不看嘛……你叫他走,我看不上他!”
这话一出,全场好不尴尬,当然最尴尬的还是方瑞了。门口的老扁都不由得为方瑞捏把汗,心里又为方瑞鸣冤:tmd,这家子什么事儿嘛,你女儿都不愿意看,你还叫别人带人过来看!这不是玩儿人家吗!
“那个,烟红啊,你都没出来看一下,怎么就知道看不上人家呢?”刘秀花也是一额头的黑线,这姑奶奶咋这么难说话呢,上次不是说得好好地带人过来看嘛,咋来了你又玩这么一手呢,这不是让人难堪吗。
“谁说我没看,我早在门口看过了,长得那么丑,矮冬瓜一个,活脱脱癞蛤蟆一只……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那鬼样子,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他不脸红我都为他感到脸红……”屋里的烟红很是愤慨地骂咧道。
听到她这话,方瑞那个郁闷啊,还真有种想打盆水照照自己的冲动,哥们真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吗,貌似哥们在十三中时,还被评为过校草呢。
众人再次笑喷,尤其是她妈她婶笑得尤为厉害,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方瑞身上,心说,人家小伙子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摔得都差点没掉渣了,居然被烟红那丫头说成矮冬瓜、癞蛤蟆,这明摆着那丫头根本就没看人家在那里胡乱猜测嘛。
刘秀花一听烟红这话也是笑得前伏后仰。
屋里的烟红听到笑声就觉得不对啊,难道这次的男孩子不像上次那两个除了有几块钱之外一无是处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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