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丽丽被儿子的疯狂的样子吓到,刚要说什么安抚一下他,门就被猛地推开。
“网上的事是你做的?”
景莆安眼中闪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齿的问。
景沐承坦然的点头:“没错!”
景莆安直接暴怒:“混账!言之又没招惹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惹我?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成为这样!”景沐承癫狂大叫,偏执的认为就是因为景言之自已才变成这样。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惹不起断他腿的人,只能给自已找个发泄怨恨的对象。
景莆安声色俱厉的斥责:“那也是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跟言之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他撺掇,我会被人打断腿吗?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人抓起来!”
装睡的人永远叫不起,他孤注一掷的就是要把所有的脏水泼在景言之身上。
景莆安气的浑身发抖,这是他第一次发现景沐承对言之的恶意,毫无道理的恶意!
“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在这一刻,景莆安忽地接受了景沐承不是自已亲生儿子的这个观念。
并不是他觉得这个儿子太恶毒,而是因为他觉得面对景沐承,自已像是在照镜子,自私丑陋的面目一览无遗。
想通了,他没再多说,冷冷的看了这对母子一眼,甩袖离去。
下了楼招呼吴管家跟他进书房,交代完事又转身回了公司。
再怎样,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野种!
景言之打蛇打七寸,直接断掉景沐承的依靠,等到他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废人,还能折腾起什么浪花。
而在景莆安刚走,别墅外停了一长溜的黑车,三四十个黑衣人下来,一股脑冲进别墅里。
趁着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光明正大的把景沐承绑走,方丽丽大叫着要扑上来,被一个大嘴巴子抽的晕了过去。
吴管家还想上去拦一下,黑衣人的头头嗤笑几声:“就算景莆安知道了他被抓走,但会选择默不作声,你信不信?”
笃定的口气镇住了吴管家的动作,想到景莆安交代他的事情,心里有数的转身指挥人继续干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黑衣人领头啧了一声,算你识相。
“走!”
不到五分钟,一群人又呼啦啦的坐上车队,嚣张的离去,丝毫不掩饰行踪。
吴管家跨过晕在地上的方丽丽,目不斜视的进了景沐承的卧室,取走了他的牙刷头。
景家又要有一场波折了。
白祈安把景言之送到市区的一座高档小区门口,嘱咐他不要随便出门,要吃什么给司机打电话,等到晚上忙完过来接他。
平时沉默寡言的男人,这会儿给他整理着衣服,唠唠叨叨的叮嘱,景言之乖乖的点头。
前排的周聿很想回头看看,是不是自家老板被人附身了,这哪里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白先生。
给景言之又把羽绒服的帽子戴好,放心的把人放走,盯着他进了小区大门,这才收回了视线。
周聿吐槽:这和一个忧心的老父亲有什么区别。
景言之按响门铃,凑在可视对讲那里等着开门。
“叮咚,你谁呀!”甜腻的声音传来。
景言之知道她能看见,逗她道:“快开门,打劫的!”
悠悠咯咯的两声:“不行哦,你要跟我对暗号才能进来!”
景言之能有什么办法,可可爱爱的女孩子只能宠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