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暑期,景言之过的黑白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
在三楼待了7天7夜,基本上把所有东西过了一遍,才得到大佬的首肯,放过了他。
清醒过来的第二天,也不管苏管家的追问,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坐上高铁去追寻自由和远方。
太可怕了,再不跑他感觉自已会再次上新闻头条。
“惊!年仅24岁的青年精尽人亡!”
七天七夜什么概念啊,家人们!
不是一夜七次郎,而是被强迫静置。
最可怕的是,那个变态居然在自已哭得时候,给他灌了一碗补汤!
好比一边哭一边补水。
你就想吧,细想,往深里想!
这比变态还变态!
生活不易,之之叹气!
在见到悠悠的时候,两人抱头痛哭。
悠悠还以为他是太想自已了,实则景言之是为了自已还能活着见她而激动。
“之之!”
“悠悠!”
好兄弟,能再看见你真好!
知道他来,杨爸杨妈也没让他住酒店,直接住家里。
一家人带着他,在附近几个城市玩了个遍。
在景言之乐不思蜀的时候,西山庄园三楼,白祈安津津有味的添置了一批新的好东西。
指尖挑过几件清凉的布料,不知想到什么,男人笑的意味深长。
枝枝,会很喜欢吧。
可怜的枝枝还在感受见面自由的风。
“芜湖~生活是无限美好的!”
叮咚。
“宝贝儿,放风时间已到。”
景言之瞬间垮起小脸。
呸,一点也不美好!
含泪告别亲人,景言之踏上了归家旅途。
回到家,白祈安不在,他还正庆幸自已逃过一劫,深夜,熟睡中的他在铁器扣在手腕上时猛的惊醒。
很好,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玩的快乐吗?”
景言之看着他挑选物品的背影,他内心恶狠狠的骂死变态。
“不快乐,很想先生。”
“是吗?”
破空之声。
“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