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莆安也在公司里焦头烂额,大儿子还没找不见,小儿子又丢了,公司这几天突然又出了问题。
他感觉像是有什么在推动着一切,推着他逐渐走向深渊。
叮铃铃。
陌生本地号码,景莆安皱眉接通:“喂?”
“景先生,两个儿子二选一,明早给我答案。”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嘟嘟嘟!”
清晰简短的通知,不给人任何反应直接挂断,电话那头用了变声器。
再打回去,就变成了空号。
景莆安慌乱的一遍遍回拨,得到的还是同样的语音播报。
他气急败坏的狠狠把手机砸了出去。
两个儿子选一个!
不求财,不求富贵,只让选人,简直就是土匪要求。
景莆安痛苦的按住太阳穴。
选一个,另一个就生死不明。
可无论选哪个,自已就得背上薄情寡义的名声。
这样的代价太大,他不想做这个刽子手。
和他的愁绪万分不同,医院里一片其乐融融。
依旧是南江府送来的晚餐,景言之的病床上放了张矮桌,和白祈安一起吃着养生食。
顾行和周聿在客厅里争抢打闹的吃饭。
景言之抱着汤碗喝一口,勺子空了就被放一筷子菜,两个人安静和谐的吃完了晚餐。
等他喝完药,白祈安又抱着他去了趟卫生间,给他放在马桶上,男人转身出了门。
景言之自已撑着一点点褪下了裤子,然后舒爽的解放人生。
片刻,冲马桶的声音响起,白祈安敲了敲门,等到人回应了才推门进来。
马桶上的少年裤子全都堆在脚腕,白皙修长的双腿合并在一起,病号服很大,景言之拽着衣摆挡着重点位置。
羞涩晕满了整张脸,低着头,不敢和男人对视。
没闹翻的那三天,景言之一直处在发烧的状态,人虽然醒着,脑子却有点糊涂。
有时候也是睡得眯眯瞪瞪的被抱进来,又稀里糊涂的被抱出去。
这次就很不一样了,因为他除了浑身无力,脑袋却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