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她嗔怪的打他,他握住她的拳放在掌心揉,又往自己胯间按,她及时抽回手,"讨厌,你又耍流-氓,不理你了。"
她背过身去,认真吃牛排,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好吃吗?"
"你也尝一块。"她快速把牛肉往他说话时张合的唇间一塞,成功后咯咯笑着缩回手,"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不好,我要和你一起洗。"他抱着她不肯撒手,脸靠在她发间,吸着她馨香迷人的味道。
"那我就不吃了。"她耍起了性子,"饿死我自己好了。"
"别生气,行,听你的,我先去。"他终究没拗过她,恋恋不舍的在她臀上摸了一把,将她抱坐到椅子上,自己起身进了浴室。
他洗完,她也饱了,他坐到餐桌前就着她吃剩下的吃起来,她进浴室洗澡,生怕他半途闯进来,洗的飞快,手机坏了,不能与即将赶来的记者保持联系,只能破釜沉舟,靠运气赌一把,是输是赢听天由命吧。
深深一个呼吸,裹着浴袍出去,他刚刚好从餐桌前起身,朝她招手,"亲爱的,你算的时间可真准。"
"不喜欢?"她赤着足,踩着一字猫足妖娆的往他面前走,沐浴后的她全身散发着一股香气,引的他俯下头去吻她的嘴唇:"怎么不喜欢?喜欢死了,喜欢你的迫不及待。"
她咯咯笑着头一偏,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他就势在小耳垂上吸-吮了一下,牙齿咬着细嫩的皮肤往下游移,来到锁骨,吮出一路的吻痕,像绽放的暗夜玫瑰。
他的一只手扣住她柔软的胸部一捏,以为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顿时兴奋的从喉间发出呻-吟,"磨人的妖精,看我一会怎么治你。"
"行啊,我等着呢。"她抱住他的头,笑的身体乱颤。
同时他的脸蹭过浴袍的领口,发现她里面穿了内-衣,由于她胸部大,不需要像普通女人一样穿托举或垫了很多海绵的款式,所以薄薄的内-衣以至于使他产生错觉,以为里面空无一物。
不过没关系,他更喜欢脱的乐趣,大手从她脖子后的衣领伸进去,把后面的扣子解开,她一边的又白又大的柔软顿时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真美。。。"他咬住尖端,她只觉得全身被强烈的电流击中,直穿心脏,他沉重的手臂从她腰后一紧,把她整个往他怀里搂,充满野性的进攻,狠狠的吸肿尖端,强迫它挺立、盛放。。。
想抗拒这羞人的感觉,可是身体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他又啜又吸,滑溜如泥鳅的舌头舔-弄着她,越舔越快,弄的她腿都软了,手臂紧紧抓住他的肩,气喘吁吁的喃:"你慢点儿。。。"心中却焦急,怎么人还没到?
"宝贝儿,这才是开胃菜,你就受不了了。"他笑的满意,挑开她腰间浴袍的带子,让她完美的身材展现在自己面前,滑进浴袍里抚摸上她娇挺的翘臀,撕掉小内-裤,她的私-处露出来,两片花-唇就隐藏在那丛林中,等着他去寻宝。
他湿滑的舌舔了上来,她心中一惊,发出"啊"一声,他扣她臀部扣的紧,不让她跑,下面的娇嫩不断被他来回舔-舐,舌尖沿着缝口往里钻,吸弄她的敏感地带,蜜-水不自觉的往外流。
"不要。。。"她只得夹-紧-双腿,又被他大力掰开,欣赏至尊宝贝似的嗓音激动沙哑,"别动,里面好甜,乖宝儿,我想尝个够,别动好吗?"
变态!
她被他弄的双腿益发站不住,身子却不断的紧绷,缝口不断涌出花蜜,被他吸走,就像喝着蜜蜂一样,越舔越深,新的一股涌出来,他又滋滋的舔-吮,仿佛在羞辱着她的自尊,鞭鞑她的灵魂,嘲笑她的肮脏。。。
他玩她的同时自己也不好受,下面跳的厉害,把她横抱起,扔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去,高大的身体覆上去,把那漂亮的腿儿撕开圈在粗腰上,往那细腰和粉臀下塞上枕头托高以承受他接下来的占有。
"等等。"她推了他一下,"外面好象有人。"
他喘着粗气,握着肿胀到疼痛的自己,否定道:"不可能,这个房间里的隔音措施一流,你怎么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是真。。。"她话还没说完,他屁股一缩一挺,大力捅入,直送半根。
"嗯。。。"她突然被填充,小眉头皱起来,他再一挺身,整个送进去。下面整个被他捅开,结结实实的像一根火棒,她抵制不住的大叫,"疼。。。"
她被他一上来就是狂风骤雨式的袭击弄的整个人快散架,只能用手抓住他的肩,"是真的,你听。。。"
"我只听到你的呻-吟,宝贝儿。"他吮着她的唇,下身猛烈的动作,一下一下往里杵,进去的又猛又深,好几次全根深入。
"滴——"
外面的声音清晰传来,是房卡打开-房门的声音,他显然听到了,停下动作,真的有人。
还没等他再听到任何声音,房门被陡然推开,他下意识的拉起一边的被子裹到身上,下一秒,房门外出现三个身影。
司徒娇冲在最前面,看到床上突起如山的被子,看到地上凌乱的男女衣服,再看到只露出一只头的男人,尖叫起来:"秦桑岩,你干什么?你被子里的是谁?哪个贱人?"
秦桑岩什么反应也没有,目光在过于震怒的司徒娇,与旁边一脸平静的司徒政之间来回巡视,最后落在后面端着摄像机的男人身上,隐隐明白了什么,看来司徒娇是有备而来,连记者都找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