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购小姐出来,提着袋子道:“先生,你的衣服包好了,付现金还是刷卡。”
向博涵道:“刷卡吧。”
“这边请。”
他跟幸巧巧示意了一下,便随了导购小姐过去。
幸巧巧这回对这人有些改观,瞧着不正经,倒是花钱挺大方的,那两件衣服可不便宜,上次是剧院,这次是旗袍店,这个男人生活的圈子也不是那么不上台面,撇去职业一说,这个男人还是很还不错的。
如果说人是一张画,那金钱就是裱框,对于需要剖析的内涵,人更容易接受直接能辨识出的裱框,尤其是一些不可一世的人。
这次幸巧巧离开的时候主动跟向博涵招呼了一声。
然后他表现平淡,只是嗯了一声。
离开之后幸巧巧的朋友还在玩笑那个男人看着真是特别。
幸巧巧莫名来的得意:“我还跟他相过亲呢。”
那人笑道:“怎么没走到一起?”
“他是个阴阳先生。”
“看风水的。”
她一知半解:“差不多吧。”
“那多好啊,现在就数人家赚钱了,动动嘴皮子就是钱,什么明星啊,官员啊都找他们。”
幸巧巧眼睛闪了闪:“没你说的这么玄吧,这事二十一世界,不是封建社会。”
“真的,你别看人家这种人听着不正经,我知道的一个,人家好几个情,人呢,胸大腿长脸蛋正。”
她瘪瘪嘴:“我们是过日子的人,跟这种人说不到一块去。”
“对了,一会儿干嘛?”
幸巧巧道:“去ktv,路暖在附近,喊她一起去。”
“好吧。”
向博涵从旗袍店出来,又给他妈打电话,问侄子喜欢什么,他妈说忘记问了。
向博涵是在跟母亲抱怨的时候看到路暖的,她看着状态不错,正跟几个朋友想跟着有说有笑的,不过喝了酒,虽然隔了很远,他也看出来了,她是个喝酒上脸的人。
向博涵被她那副状态激出了恶趣味,凭什么每次都是他操心,她反倒是一副无所谓,他决定过去戳穿她。
路暖也看到了向博涵,她跟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不等他过去就朝着向博涵走过来了,等那几个人走远了,路暖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直接瘫在了他身上,嘴里还抱怨了句:“累死了。”
“好了?”
她抬头茫然的看着他;“嗯?”
都忘了?心还挺大的。
向博涵问道:“这几天干嘛了?”
“赚钱。”
“你呢?“她看到了他手上的袋子,以及袋子里衣服的缎面,路暖瘪嘴:”一个大男人逛街,无不无聊。“
“无聊也不是给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