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喝了一口咖啡,她没再说什么。
我们两人在咖啡馆内聊了一会儿,她大约是还有工作,我们两人正要从咖啡馆内出去,可刚走两步,我看到站在门口带着大墨镜四处观望的唐琳琳,我立即拽住乔娜往一旁走,可刚走两步,唐琳琳摘掉墨镜一眼就看到了我,乔娜似乎也认出了那女人是谁,对我说:“那不是顾宗祠的绯闻女友吗?”
我低下头拉着她往另一旁的出口处走说:“嗯,你别管她。”
乔娜将我手一甩,说:“什么不管?那女人明显是冲着你来的,躲什么躲,你是正室,就该拿出一点正室的样子,免得以后不三不四的女人,往你脑袋上蹦跶。”乔娜说完,忽然又说:“纪精微,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没出息的,怎么看见个嚣张跋扈的主就这么害怕了?”
她说完这一系列的话,便拽着我往真能门口过,完全没有看站在门口的唐琳琳,其实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这是顾宗祠的女人,我和他只是协议婚姻,对于他的女人不惹则不惹,不然就是违反了协议里的规定,而且这个唐琳琳还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泼辣做事情从来不用大脑以上部位来思考,越是这样的人,越麻烦。
可似乎被乔娜认定是怕事,我感觉到很那解释,果然正要从唐琳琳身边经过时,她手一把将我们拦住,扬起下巴高傲的说:“招呼都不打,想走?”
乔娜说:“好狗不挡道,这是常识你不懂吗?”
唐琳琳忽然怒目看向乔娜,说:“你谁啊?”
乔娜将她挡在我们面前的手,用力拿开说:“你姑奶奶。”
拉着我就要往前走,唐琳琳忽然一把走上来从后面揪住乔娜的头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乔娜感觉疼痛,她仰着头回不过身来,也动不了,我松开乔娜的手,冷眼看向唐琳琳说:“放手。”
唐琳琳挑衅说:“我就不放,有本事你给我道歉。”
她说:“你不放是吗?”
她摇晃了几下身子,很得意洋洋说:“不放,你能够拿我怎样?”
我冷笑了一声,看向正端着托盘从我们这边经过的侍者面前借了一杯五颜六色带着冰块的果汁,来到她面前问:“真不放?”
唐琳琳一下就炸了,她说:“你敢!”她这句话刚出口,我拿着手上拿杯果汁从她脑袋上开始浇起,浇完后,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彻底毁于一旦,她很有骨气,拽住乔娜的手还是没松,我一点也不急。
从口袋内掏出手机,在一旁悠闲的翻着号码,有些为难说:“我该打哪一家报社的电话呢?如果通知报社来,你最近不是想借着你姐姐的名头,打入娱乐圈吗?正好今天这场精彩的戏,别让报社错过了,只是他们赶到后,会怎样写,我就不清楚了,至少对于你人气应该也是有点效果的。”
唐琳琳松开乔娜的的头发,就想冲过来抢我手机,乔娜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手从后面一把抓住她头发,往地下狠狠一推,正好撞上推着清洁车的大妈经过,车上一桶拖地水乌拉拉朝着唐琳琳倒了下去。
唐琳琳如同落汤鸡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当她反应过来时,便吐掉嘴里的污水,狠狠呕吐了起来,乔娜站在那拍拍手说:“小婊子,想在你姑奶奶面前称霸,你还需回去修炼几年,当年姑奶奶收拾你这样的小绿茶婊,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天真无邪活着呢,我警告你,当小三也要点料,别以为胸大无脑就能够当小三,你这样的女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乔娜说完,便拉着我转身走,在她拉着我走的时候,我轻轻将乔娜的手挣扎开,从包内拿出一张纸巾递到坐在那一直没说话的唐琳琳面前,说:“省着点用,擦干净脸,从这里离开,回去好好学学怎么说人话,明白吗?”
唐琳琳满脸麻木的看向我手上的纸巾,她有些僵硬的移开,看了我身后一眼,她什么都没说,忽然将埋在腿间瑟瑟发抖,哭着说:“是,我不该破坏你的家庭,可是,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要如此羞辱我。”
她说完这句话,我脑海内灵光一闪,这一幕很熟悉,将纸巾收回,站起来转过身去看,便发现顾宗祠带着丁耐站在我身后,他正静静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紧接着隔壁包厢房间内传来一声笑声,里面再次走出来一些人,是为首走在前面,后面跟了一些部下的沈世林,他看向我和我蹲在地下的唐琳琳,将视线移向顾宗祠,手在顾宗祠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笑得非常幸灾乐祸说:“宗祠后院似乎着火了。”
唐琳琳蹲在地下,浑身脏兮兮的抬起脸看向顾宗祠,声音非常小的喊了一句:“宗祠……”
乔娜看到这一幕,像是想起什么,忽然觉得有些荒唐的笑了两声,又看向我,我很无辜的耸了耸肩。
这几十年代的老把戏,竟然被唐琳琳玩得炉火纯青,我和乔娜都有些无语。
顾宗祠看了一眼丁耐,丁耐立马走过来朝我轻声唤了一句:“夫人。”然后便脱下外套包住了浑身湿透的唐琳琳,将她从地下扶了起来,便从我们身边经过,将她扶到顾宗祠身边,顾宗祠看了我许久,他说了一句:“早点回去。”
便带着唐琳琳离开了,顾宗祠离开后,沈世林还没有走,他站在不远处对我笑了笑,便带着付博和一些部下转身离开。
等所有人都走后,乔娜走上来问:“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我说:“没事,小把戏而已。”
乔娜咬牙切齿说:“不过唐琳琳这女人还真贱。”
我有些无奈说:“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惹她,躲她了吧?这种下三滥手段有时候要防真的很难,还不如躲她远远地,让她无计可施,无空可钻,天下自然太平。”
我和乔娜从茶馆离开后,我到达家里,顾宗祠已经在那里等我,我脱掉外套,来到他面前说:“你希望我解释吗?”
顾宗祠合住手上的杂志说:“其实没必要,她是怎样的女人,我比谁都清楚。”
我笑着说:“你清楚就好,当然,今天我也理亏,和她一般见识了,下次不会了。”
顾宗祠说:“没事,毕竟是我没有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