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事们面前,你这一病可谓高深莫测,让他们看看驻检组的办案态度,自己去揣摩吧!
哪怕就是在部分省领导那里,你这一病也足以说明很多问题。能把一名副厅级干部逼到生病这个地步,这肯定是属于不可抗力的因素啊!
你这一病,什么都没说,却又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了。
我只能说,妙啊!”
洪瀚升说到这里,起身走到窗前,俯瞰着楼下忙忙碌碌的人群,带着感慨也带着遗憾地说道:“谭言礼要是能有你一半的聪明,早点生一场生理上的疾病,也比现在他政治生命上的暴病要强啊!”
石良友明白洪瀚升说这个话的含义。
他没有接这个话茬,因为只要他敢接这个话茬,洪瀚升就敢要他石良友付出点什么。
现在的石良友算是看清楚了洪瀚升书记的商人本质。他这个省政法委书记,什么时候在算计这一块吃过亏呢!
洪瀚升对石良友的装聋作哑也不在乎,虽说石良友和自己走得比较近,但他和谭言礼这样的铁杆自己人是不一样的。
石良友在洪瀚升的眼中,属于那种可以帮忙、可以利用当然也可以出卖的合作伙伴。
“看来,省厅在对怎么处理谭言礼的事情上,态度有分歧啊!”洪瀚升直接把话挑明,他接着说,“良友厅长,你对谭言礼的事情是个什么看法?”
石良友被洪瀚升一句话给逼到了墙角上,只好仔细地准备好措辞,谨慎地答道:“就目前省厅掌握到的一些证据来看,言礼市长肯定是要背一个纪律处分的。
暂时来说,对他的进步肯定有所影响。”
洪瀚升听到石良友这一番不尽不实地回答,心中对谭言礼的前途更加不看好了。
当然,也就更加愁了。
谭言礼是他洪瀚升一手提拔起来的自己人,没有少帮他办事,而且有几件事情还是很机密的。
一旦谭言礼真的被弄进去了,难保不会牵连到他洪瀚升的头上。
虽然在做切割这一块,洪瀚升的手段向来无比精准。但,只要是被牵扯到自己头上,总归是一种不好的影响。
“良友厅长,我们政法委马上就要出缺一名维稳办的副主任,我想办法把你哥哥良才主任调过来;你在省厅想想办法,把谭言礼的事情压下去。”
石良友的哥哥石良才是眉山市人大常委会主任,是被从省政府机关事务管理局,分管人事党群事务的副局长位置上给贬下去的。
被贬下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到目前为止,不管是石良才还是石良友,都找不到被贬下去的具体原因。
当然,对于是谁主张把他贬下去的,就更无从所知了。
所以,石良友在对待哥哥的问题上,是非常慎重的。
他们两兄弟曾一起研究过,在没有找出是谁对他石良才动手之前,就待在眉山这个偏远小城,求个暂时平安其实也是很不错的。
现在,石良友看到洪瀚升动起了自己哥哥的脑筋,他的心被惊到“噗噗”乱跳。不由自主地想到,看来,洪书记和谭言礼的牵扯要比自己想象的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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