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南禹畴摇了摇头,虽然被绑架的是自己弟弟,但他却没有多少担心。
他总是觉得那个女子有点古怪,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明明占据优势的她却突然调转了枪头。。
如果说她是因为认出了他,不想再得罪一个南家的话,又为什么会绑架南之祺。。
更何况,当时那种情况,她绑架自己不是更加便利吗??
“禹畴,你也别太担心,之祺那小子向来机灵,不会有事的。”
叶玄晏见他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眉心微蹙,以为他是因为担心南之祺。
“伯父,叶家丢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您今日会如此激动?”
南禹畴迟疑了一下问道。
按理来说,他不该问,但毕竟已经涉及到了自己人的安危,也不得不问一句。
原来,当时他们两人刚到书房,叶玄晏脸色便变得极为难看。
在南禹畴的注视下,他旋转桌上的摆件,随即墙上的挂画之后出现了一个暗箱。
可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
南禹畴第一次见叶玄晏发如此大的怒火,竟不管不顾的直接调出了所有在帝都的旧部!
一向低调沉稳的叶家不问缘由直接炸毁了一幢私人别墅,仅仅只是示威。。
叶玄晏脸色一沉,沉声道:“是谍军的信物!!”
闻言,南禹畴眼底划过一丝震惊。
虽然外界一直怀疑过谍军是掌握在叶家手里的,但自始至终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试探过。
而谍军最是独特和神秘的是,它受制于国法,却游离于规则之外。
许多别人忌惮的事情,他们敢做!!
别人不敢得罪的恶人,他们第二天就将其所有的恶事囊括着证据分散在人群。
曾有人说过,谍军的眼线无处不在,密布在许多国家。
他们,在国人的眼里几乎是有着无法战胜的威名。
“谍军的信物怎么会。。。”
即便是见惯了风雨的南禹畴也一时失语。
正因为互相无所嫌隙,他第一时间不是觉得惊叹而是担忧。
“当年从军队退役,便是因为此,上一任的谍军长官选择了我,我也便在极度惶恐下接受了一切。”
缓了缓,他没顾上去看南禹畴诧异的眼神。
继续道:“当年接下一切,便知责任重大,也一直在尽力小心着,却不想,还是被人谋算其中。。。。”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喑哑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些愠怒:“谍军上下向来纪律严明,分工明确。。所执行的军令,向来以信物为准。。。那些人怕是早知如此,所以。。。!!!”
南禹畴愣怔住,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叶玄晏会如此震怒。
叶玄晏看向他,眼底不由的快速划过一丝愧色。
“禹畴。。。你和之祺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本该比任何人都想救他,但是涉及国之军情,我可能要先顾着大局。。”
他说着,其实也有些不忍。
南家一脉确实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尤其是自南家夫妇失踪之后,他帮持着,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南家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