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上一名表情冷峻的少将回头说道:“总统选择了投降,或许正是告诉您,在这种时刻您不能推卸自己的责任。”
“一个集体行走在这条漫长而艰辛的道路上,有的人会掉队,有的人会叛变,任何思想上的斗争反复,对事业都会造成极大的损害。所以在那个时候,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支持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才能保证队伍最终能够抵达胜利的目的地。”
李在道将军面无表情望着窗外,望着街道两旁冬树间飘着的雪,淡淡说道:“既然现在走在最前面的领路人选择了放弃,那么只好由站在第二位的人顶上去,你说的有道理,做为组成一个伟大事业的具体部分,或许这也是我人生自我实现的契机。”
“三个预案计划已经全部启动。”
少将看着手中的工作台光幕,汇报道:“西郊机场处于第四序列监控,港都警备区第六序列,所以决定选择经由港都离开。”
他回过头来,望着李在道犹豫建议道:“将军,我明白需要远离宪章光辉才能完成计划,但眼下宪章局里面一片混乱,为什么我们不选择直接由西郊机场升空?”
“所有不想我离开的人,都能猜到西郊机场是我的目的地,更何况宪章局混乱,不代表宪章电脑也混乱。而且我相信一点,邰之源还是林半山当中,至少有一个人现在正在宪章局。”
李在道平静说道:“按预定计划走。”
墨绿色军车组成的车队,刚刚经过西山大院,便在前一个街口迅速调头转向,顺着赫尔斯姆大道,向首都空港驶去。
……
……
“李在道离开。”
“尝试攻击阻止,无效。”
“目的地可能西郊机场。”
“错!车队转向,可能目的地调整为首都空港。”
“佼子在西郊做备案,马上放弃。”
“我已抵达民用空港。”
“李在道专机确认,在跑道上,距离3。47公里。”
“低空,17架鹞式战机!”
“判断:西郊机场起飞,护航编队!”
“目的地未知,注意:目的地未知!”
“敌机开始滑行。”
“第二次攻击尝试进行中。”
“汇报中止。”
通话系统内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
……
……
前端裂开的军靴踩在覆雪的墙头,狠狠跺进松软的草坪,支撑着许乐的身体像道影子般快速掠过各式各样的障碍,在首都的大街小巷间穿行,他听着耳中传来的报告声,表情异常严峻。
做为帕布尔政府最强大的支持者,做为联邦军方领袖,李在道自然是最重要目标,而且因为那个至今尚不清晰的阴影,许乐从来没有放松过对此人的警惕,所以当七组在和铁七师在和官邸艰险周旋的时候,他把自己最信任也是能力最强的同伴放在了那边。
他对老白的要求只有一个:不管七组这边打的有多惨,白玉兰都不准脱离岗位,必须盯住李在道的所有动静。
收到白玉兰第一次报告后,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总统官邸,然后在宪章广场右侧坐进一辆没有标识的军车,按照耳中传来的座标,不停向那名穿着少校军装的司机指示方向。
无标识的墨绿色军车在首都街道上呼啸驶过,许乐听着耳中传来的越来越短促密集的报告声,直到最后听到枪声,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知道要阻止李在道离开已经变成一件非常困难的任务。
想到这里,他掏出怀里的电话拨通一个号码,用沙哑的声音对那边愤怒吼叫道:“林半山!你说你能搞定宪章局,小爷我才没有管!那你现在到底搞定没有!马上找到李在道的座标!或者直接把他轰下来!如果让他跑了,你知不知道他妈的会发生什么!”
……
……
(啊啊不爽,好像真的快结束了,他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