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乔,乔家的事情秦然一直在查,所以对白家也格外关注,毕竟白家可是当年明面上就参与了乔家覆灭的,只是查到的东西越多越让他心惊,白家本身并不多么厉害,但是背后却有一股让人忌惮的力量。
只是秦然一直查不出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势力,这次借着这件事情,如果能查出一些什么也好。
乔家的覆灭,叶乔和白家是天然对立的,对白家多了解几分,以后对付起白家来胜算也能多上几分,而且当年乔家的灭门事件,白家背后的那股势力说不定就是主使者。
拍卖会结束后,白家姐妹就带着那块上品木系玉灵石匆匆的离开了,生怕晚一点会出什么纰漏,大家也很理解他们这种举动,毕竟这样这可是上品玉灵石,还是这么一大块,花了八千中品玉灵石拍到手的,有太多的人觊觎和眼红。
继白家姐妹离开后,杜柏南也匆匆的离开了会场,不过走之前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叶乔一眼,分明带着些什么意味。
叶乔对杜柏南这样的举动有些反感,杜柏南这个人总是给她一种不怎么好的感觉,虽然杜柏南表面上看起来表现的没什么恶意,但是她就是觉得不舒服。
南宫晔则是很生气,一个不小心又碾压了杜柏南一次,这一次杜柏南就没那么轻松了,离开的时候步履都有些踉跄。
杜柏南这家伙居然还敢当着他的面使坏,这是在挑战他的威严,他以为他的警告应该足以震慑杜柏南了,但是杜柏南那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是有什么依仗?
想到这个可能,南宫晔目光沉沉,对杜柏南有些忌惮起来。
就凭杜柏南那一手隐匿修为的本事,比起修仙界很多隐藏修为的法门都更高明,不然叶乔也不会只怀疑却不能确定杜柏南是修仙者,虽然杜柏南在他面前到底还是漏了底,但是他都已经是修炼了几万年成仙得道了,能看出来是很平常的事情,在这个世界能做到这一点的杜柏南就绝对简单不了。
而他现在的修为不比从前,筑基后期的修为实在太低微了,以前这种修为在他眼里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看来还得抓紧恢复实力才行,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叶乔。
最近发现的一些人和事,都让南宫晔很不安,不管是那种黑色不知名物体,还是明知道实力低于他却仍然有恃无恐的杜柏南,亦或者是那股他隐隐感觉到的隐秘势力,像是一张大网一样罩过来,给他一种很紧迫的感觉。
当然,会有这种感觉主要还是担心叶乔的安全。
“南宫晔,你怎么了?“
叶乔见南宫晔面色不大好,有些关心的问道,这家伙难得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让她有些担心
南宫晔把目光从杜柏南离开的方向收回来,看向关心自己的叶乔,心里瞬时觉得很熨帖。
“安安,你关心我,真好!”
叶乔本来还有些担心,见南宫晔恢复了正常,又是那副嬉皮笑脸脸皮厚的样子,也就没再多问了,不然南宫晔这家伙肯定蹬鼻子上脸,越发的不着调。
却说杜柏南先是回了一趟杜家,通过杜家的密道去了一处地方,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身上还带着几分晦暗和阴冷的气息,不但气势变强,之前被南宫晔威压而受的一点伤也恢复了,只是脸上额角出浮现出几条黑色的纹路,看起来异常诡异。
对于杜柏南这种状态,杜谦之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柏南,你回来了,正好,这次的丹药送过来了。”
杜谦之说着将一个白色瓷瓶递给杜柏南
杜柏南接过瓷瓶,直接打开,在瓶中取了一颗丹药服下,打坐了片刻才睁开眼睛,这时候他身上的晦暗和阴冷的气息也一齐消失了,恢复了在人前的样子。
杜谦之一直关注着儿子的举动,见状总算露出了一些笑容:“看样子这次的丹药不错。”
杜柏南点了点头:“确实比前几次炼制出来的效果要好一些,看来那位的炼丹术又精进了,只不过……”
后面的话杜柏南没有说完,不过脸色却透着几分阴沉和狠毒
“柏南,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不是去参加拍卖会回来么,怎么还把自己弄伤了,是什么人居然伤的了你?!”杜谦之问这话的时候面上也是如出一辙的阴狠和狠毒的表情,有人敢伤他的宝贝儿子,就要付出代价。
“父亲,我回来时间不长,对有些事情还不是很了解,南宫家那位少主您了解多少?”
“你是说南宫晔,难道你身上的伤是他所为?”杜谦之听杜柏南提起南宫晔,本能的收敛了一些,可见对南宫晔的忌惮,如果儿子身上的伤真是南宫晔所为,要想报复回去,他还真得从长计议
“不错,我身上的伤正是拜他所赐,虽然只是一些小伤,不过对我来说却是奇耻大辱,那样轻蔑不放在眼里的态度,我感觉在他眼里自己就像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没有人可以这样藐视我,没有!“杜柏南说这话的本来已经收敛晦暗和阴鸷的气息又泄露了出来
对于杜谦之来说,这真是一个不好的答案
“真的是他?只是南宫家和咱们杜家之间并没有仇怨,若是为生意上的事情也不至于就要对你下手,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杜柏南冷笑一声:“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父亲,你可还记得当初乔阿姨肚里的那个孩子?“
提起乔淑云,杜谦之脸色微变,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那个孩子我当然记得,你母亲当时还笑说要是个女孩儿就给你当媳妇儿,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你乔阿姨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失踪了。你既然问到,是有了她们的消息了吗?“
“不错,乔阿姨已经去世了,当初她肚子里的是个女孩儿,现在也已经长大了,今天也出现在了拍卖会现场,南宫晔就是为了她警告我,才对我下的手,说来还真是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