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这东西都是谁研究的呢?别人爸妈也这样吗?
肯定不是吧。
燕至爸妈都很爱他,哪怕他妈妈都已经去世十多年却还是暗地里守着他,燕青林也会不远万里去乌头山找马道长救燕至性命。
就连蔡玉芬都很稀罕赖红凤,哪怕在农村里一点都不重男轻女,也把赖红凤给收拾的干干净净,每天都有好吃的,逢年过节都有新衣裳。
但是我爸妈又是啥德行?我被吴老三害的那么惨,都不见他们多关心我半句话,好像只要我没死,我活生生的站在他们俩面前,就可以当做啥事儿都没发生似的。
这方面我也不会奢求他们能对我多有感情,毕竟生的没有养的亲。
我冷冷的看了我爸妈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
“哎哎哎!”我爸见我往屋里走,搁我身后头直炸毛,“小满,闺女你又干啥去啊?爸没惹你吧?红秀你看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她要是把吊死鬼放出来,你说你能受得了吗?”
燕至没跟上来,只是站在原地跟他们俩说,“如果有人要害我,我爸会跟那个人拼命。”
我爸一整个都油盐不进,“你看你这孩子说的,就你爸那个地位那么有钱,谁敢害你啊?快别搁这儿和稀泥了,赶紧瞅她干啥去了,别真把那东西给放出来!”
我把门关得死死的,谁也别想进来。
看着昨天半夜整出来的满屋狼藉,我全都收拾干净,靠在柜门落在地上的符纸,是我昨天贴在柜门上的,这时候上面的朱砂字已经十分浅淡,烧掉了半个角。
这对吗?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打开柜门,昨天放洋娃娃的那个地方都被燎出来好大一个坑,原本结结实实的柜子里都裂了好几道大口子。
原本堵在我胸口上的大石头咵擦一下就落了地,我就说我火眼金睛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辛雅那老娘们儿绝对有问题,估计是那个小破碗从小身体不好,就想找个命硬的孩子结干亲,这样她的孩子才能平安长大。
我们村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儿,我奶奶之前跟我说赖红凤刚出生的时候命太轻了,所以蔡玉芬还没出满月就抱着她来我们家,要我爷爷给看看。
我爷说红凤这名字取得太大了,本身就不容易压住,建议改个小点的名字。
但是当时已经上户口了,改名字的事儿不了了之,所以我爷又给她在村东头找了棵树,在上面拴上红绳,让赖红凤认那棵树做干爹。
也是咱没啥文化,你说那树还分啥公母啊?
但我爷就说那棵树就是公的,让赖红凤认干爹,过了两三年,在赖红凤的命格起势之后,那棵树突然就枯死了。
辛雅这个不是人揍的东西,不去跟树结干亲,竟然跟人结干亲,她不是想害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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