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睡不着了,清晨空气不错,不如咱们每日这个时候都出去走走吧。”
“是,主子。”
闻言,喜鹊愉快的应着。
自从她家主子治好了她的脸,她喜欢多出去走走,多去散散心,毕竟以前受尽了人家的白眼和嘲讽,如今总算是恢复正常,扬眉吐气了。
韩非烟洗漱一番,用了些可口的早膳,便于喜鹊一同出府去了。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圈,寻了一处绿草茵茵的空地,喜鹊今日是带了风筝出来的,正好放放风筝,散散心。
她白衣曳地,青丝飞扬,回眸一笑,倾倒众生。
一时间,引来众多文人墨客赋诗称赞。
她自小就见惯了这样的眼光,倒是没觉得什么,喜鹊一见周围的人多了起来,便随之警惕起来。
这是王爷的心头宝,谁若是动了她,那就是等于比亲手割他的肉还严重。
“主子,不如咱们明日换男装出来吧?”
“也好!”
她梨窝浅浅,唇角带笑,痛快的应下,翌日一早,两人果真穿了男装出门,很快围上了众多女子,喜鹊一时惊呆的同时有些哭笑不得。
殊不知,不远处有两名女子正目漏凶光的看着她们俩人。
“主子,听说昨日这里可热闹了,那个妖女在此游玩,引来了不少京中名流,有人为她作画,有人为她吟诗,全都被她勾走了魂儿。”
“这人确实有那么点姿色,可是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先前差点撞到韩非烟的女子愤恨的白了一眼,双拳攥的紧紧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主子您说的对极了,咱们花了那么多银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人引荐,结识了三殿下,可是三殿下自从那日回府后便再也不想见您了,这可怎么办?”
小丫鬟说完这话红了眼圈,如今不知道是被人当做礼物送了出去,还是真的攀上了高枝,可是她们家主子清白已经没了,不得了名分怎么好回去。
“那日三殿下捡了那只耳坠,一定是见到她了。”
听府上的小厮说,三爷最近茶不思饭不想,一直对着一只耳坠子发呆,定是在想那个女人了。
“看样子她还嫌昭王不合胃口,竟还在那吊人呢。”
“无妨,你去花银子找两个人,去吓唬吓唬她,最好能把她的脸刮花。”
女子话落,身旁的丫鬟局促的揪住衣摆。
“主子,这能行吗?你看她衣着华贵,都是咱们叫不上名的布料,说不定非富即贵,也说不定背后有什么大人物撑腰呢,真的能动吗?”
女子闻言一愣,心中略有迟疑,那日在街上的冲突她全然不当回事儿,可是想起贺昭的态度,她心意已决。
“难道要等到她真的进府才想办法?那个时候真就是无力回天了吧。”
她违心了,真不知那女人上辈子积了多少的善,竟生的这般貌美韵致,若昭王沾上了她,怕是没有旁人什么事儿了。
“奴婢知道了,这就去办。”
那丫鬟应了一声,得知事情重大,遂迈着大步消失在人群中了。
韩非烟两人瞧见时候不早了,王爷也差不多快回府了,便让喜鹊将风筝收了,提着从街上买来的新鲜玩意儿步行回府。
“主子,咱明儿还是出府时还是叫人备顶轿子吧,将你晒坏了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