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篱认真答道:“以前?主要是神棍吧!不过近几年是叫花子和野人。”
神棍这个祁溯苏还能勉强接受,可叫花子和野人。。。。。。
“那念归这么好的身手是那个师父教的?”祁溯苏也想学会一身高强的武艺,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最好去当一个遨游江湖的大女侠!
师父?阿路可不是她的师父。
“武功是友人所教,我的师父教我的是神术。”嗯,就是很神奇的鬼画符术法。
“神术!”祁溯苏立马把大女侠的想法抛到脑后,对着白忆篱说道:“念归教我神术好不好?”
教祁溯苏神术?
白忆篱摇头,在祁溯苏失落的眼神下说道:“不要学这害人的东西。”
她不可能在测试任务里留下一位祭司,打破这个世界的平衡。
“那害人你还学。”祁溯苏权当白忆篱是不想教她才这么说,连看月亮的心思都淡了些许。
白忆篱眼里浮现寒意,“是啊!等我学完了,才发现这是害人的。”
祭司为祖宅付出太多太多了,可最后面临的确实用生命去传位下一任祭司。
她这几年想了很多,祭司这个逆天理的存在,本身就是不为容忍的。
可祭司不仅要对抗着上天的惩罚,还要尽心尽力地去保护祖宅。福利啊——无限复活,或许还能历经几世也还存活。
不过,要想真正的潇洒脱身,那定是死局。
白忆篱其实怀疑,上天降在扇归林身上的惩罚,就是让他师妹碰见天司尊者,父亲离世。还有她莫名地被大墩带入木屋成了祭司。
自己的惩罚。。。。。。或许是被黑袍人无止境的追杀吧!还有原本以为治愈好的咯血之症。
那季暮商呢!他呢?
白忆篱想到在护送扇归林去永生墓的路上,季暮商曾经跟纪南吕大吵过,说她半夜嘀嘀咕咕的让他无法入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可纪南吕那晚上跑去很远的上山研究什么风水宝地。
也是那日后,白忆篱发绝,他听力格外的好,好到伤及休息的地步,也让季暮商患上头疼的毛病。
见白忆篱神情悲戚,祁溯苏有些愧疚的扯着她的衣服,“对不住,念归。”
前者豁达地笑着,只是眼里闪过一丝仇恨。
“公主哪有对不住属下的地方。嗯,不过要是公主喜欢属下的一身武艺,属下倒是可以教公主一些防身的。”
祁溯苏乖巧地点头,抱着白忆篱是手臂指着月亮,“你看,缺了一大块。”满当当的不好看嘛?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白忆篱下意识地说出这一句,自己倒是被都笑了。
也真是的,来这里这么久了,突然蹦出这句高考必备古诗。
祁溯苏眼睛亮亮的,念归真有文采。不过到底是发生什么了,才会悲欢离合呢?
等着祁溯苏忍不住睡意了,白忆篱才抱人回去。
转身要走,却被小人儿拉住手,白忆篱挑眉,蹲下来给她理好头发,“公主有何事?”
“陪着我,可以吗?”虽然这么大人说这些不好意思,但祁溯苏就是不想让这个人走。
从第一眼相见,她就觉得他很亲切,亲切的就像两人身体里是有相同的血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