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在家排老六,一大家子女人包括她在内,全都羡慕这个唯一嫁到城里的表姐。
心想:等自己嫁进城里,一定会比表姐更幸福,成为家里所有人的羡慕对象。
许大茂说表姐在厂里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和傻柱不清不楚,从今晚来看,或许真有可能。
谁也没想到,王卫东这只蝴蝶竟然改变了秦京茹以后的行事风格。
这一夜,有人做梦都在笑。
这一夜,有人郁闷难眠。
情绪改变不了夜的长短,清晨起来,入眼皆白。
皑皑白雪覆盖了大地,屋顶、水池。
银装素裹,咯吱声不绝于耳,大院里留下一排排脚印。
“扫雪啦!傻柱呢?他打扫大院的活还没干完,去叫他出来扫雪。”
刘海中扯着嗓子在院里大喊。
王卫东起的早,童心未泯,用门口积雪堆了一个雪人。
两块碎煤当作眼睛,插了根小木棍当鼻子。
李婶家三个小的欢呼雀跃围观雪人,吹嘘自己要堆一个更好看的。
王卫东笑看三小玩闹,深呼吸,没有雾霾的北京,空气都透着香甜。
展开双手,放空思想,我来,我见,我——不征服。
大雪天适合吃火锅,他不缺食材,今天他打算去弄一个铜火锅炉子。
得益于前几天送过野猪肉,这几天不是有人家飘出肉香味,他吃点好的也不显突兀,更不会遭人眼红。
阎埠贵刘海中组织年轻人清雪,说是叫傻柱,但也不能光靠傻柱一个人,等会还得上班呢。
王卫东作为青壮劳力,自然也得加入其中。
许大茂不管别人,只盯着傻柱。
“傻柱你快点,挺大个子这么没用。”
“用点力呀,没吃饭啊!”
傻柱一个扫帚过去:“欠打是吧?大早上刚出被窝,你吃饭了?”
“甭废话,快点扫,我是大院三大爷,有责任和义务监督你。”
傻柱气的牙痒痒,要不是易中海在一旁拦着,估计又得动手了。
吃过早饭,由于外面道路上积雪较厚,他只能步行上班。
一路上碰见不少小孩,这年月小孩没那么金贵,雪里打滚是常态。
大家带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帽子,像他这种大雪帽的也不少。
现在还是国防绿,军大衣,蓝工装的年代,家里有当过兵的不在少数。
老父亲的军大衣穿在半大儿子身上,大成裙,能从上裹到脚,像个企鹅,看起来极为滑稽。
到了厂里,同样是组织人扫雪,保卫科也不列外。
大家一边扫,一边喊口号,寒冬大雪也盖不住工人们的热情,并且乐在其中。
扫完雪,楚天霸拉上王卫东去分脏。
“股长,八百块钱一分没动,您拿好。”
“瞧你那点出息,眼馋啊?”
楚天霸憨笑的摸摸后脑勺,八百块钱快赶上两年工资了,说不眼馋,显得太虚伪。
知道这笔钱的就他自己和股长两人,大头不敢想,一两百还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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