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蘅夜夜难眠,脸颊瘦的凹陷,眼眶乌青,眼里布满血丝。
她瞪眼怒吼,全无往昔的高贵模样,像极了失去理智的疯子。
“驸马走了。”
小荷见余蘅的样子,只觉得讽刺可笑,“公主早些日子若是这般心疼驸马,驸马也不会离开。”
“你胡说,他不会走。”余蘅底气不足。
小荷拿出包袱里的锦盒,塞进余蘅手里,“奴婢没有胡说!你若真心疼驸马,怎容得乔公子伤害驸马?还让茹儿替乔公子送这东西。。。。。。”
她原本想离开前让公主府下人转交给余蘅。
“您可知驸马多伤心?”
“您还让人逼着受伤的驸马去听您跟乔公子。。。。。。”
小荷说不出口,一张脸涨得通红。
“驸马伤心欲绝,决定离开,您竟丝毫没看出来!”
余蘅一愣,打开锦盒,顿时脚底生寒,宛若冰刃直刺心脏,心疼到无法呼吸。
手绢上的画,她都无法接受。
她难以想象,这段日子,沈度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紧捏手绢,她感觉心口缺了一块,呼吸的阻力变大,用力吸气之时,胸口和额头一起疼。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
“他去哪了?”余蘅将希望放在小荷身上,祈求道,“告诉本宫,沈度去哪了?”
小荷摇头,“驸马若想我知道,就不会留下我了。”
“公主,小荷求你,不要再去找驸马了。你伤害他那般深,就放过他吧。”
小荷重重跪在地上磕头。
“不可能!本宫一定要找到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