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克华一脸的无辜:“别这样损我可好,我也是爱过你的人。”
汪氏站起:“别提“爱”字可好,我嫌丢人,像你这种四不像,活着一天就会害人一天。”
困意来临,赵克华脱衣上床,没多久便鼾声四起。
夜里,汪氏躺在椅子上熟睡,被赵克华抱起,挪至床上。
汪氏立马醒来:"你在外面得了烦心的事,记得来找老娘了,你娘生你的时候有可能正好在练剑,正好生出你这位贱人。”
汪氏把嘴撅得老高,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竞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原谅他,这是不是悲哀!
随后几天赵克华赖着不走。
汪氏正色说道:“既然你觉得我好,我也等你二十多年了,你娶了我吧,那个女人我早就有预感,不是你的菜。你能得到她,只是你运用了你的权利和地位。她是无奈才委身于你,你就把人还给柏雪飞,让他们一家人团圆吧。”
赵克华白了汪氏一眼:“我哪能这样便宜她?不拉屎也要占一个茅厕,我要耗完她的青春。”
“你为什么不能做一个好人呢?这样做有何意义呢?时间越长,人越给你扣坏人的帽子。人不可能一辈子顺风顺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古人的智慧无可挑剔。”
赵克华不想再探讨有关李晓娟的话题,闭口不语。
赵克华多日不见回母猪原,柏世豪与克壮之人来找。路过汪家巷,柏世豪听到了母亲内室的说话声,第一时间判断赵克华在母亲这儿,他悄悄移动脚步退了出去。
克壮之人开车向流峪飞瀑风景区驶去。车上,柏世豪沉默了很久之后把帽檐往上抬了抬,眼睛直视前方:“如果这次座实情况的话,结合你之前提供的所有证据,完全可以把他从主任的位置上拉下来。我承诺过,我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你,亲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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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停在以前赵克华指定的位置,柏世豪让克壮之人原地等待,他一人顺着道逐户寻找,最终确定二楼阳台挂着的精致衣服这一家是李晓娟居住的地方。
他贼头贼脑往里观看,这时李晓娟也发现了他,打开门让他直接进了房间。
柏世豪上下打量李晓娟,李晓娟转身向楼上走去:“有好消息了,你转正了?”
柏世豪头懵懵的,下意识的点点头:“嗯,这次来再回去就差不多哩。”
李晓娟继续前行,进入卧室,带柏世豪进入沐浴间。柏世豪看傻了,这是怎样的一个房间呀?怪怪的。李晓娟像一个教官侃侃而谈起来:“如果你真心想掰倒他,这个房子,这个房间都可以是证据,私生活糜烂。”
看了一遍的柏世豪惊叹:“这老鬼可真会享受呀!”
温馨的灯光异常的撩人,灯光下的李晓娟楚楚动人。柏世豪垂涎欲滴:“我一定把他掰倒,你也一定要信守承诺,我想咋样就咋样,就在这个房间里。”
李晓娟轻蔑的看着眼前这个伪君子,点了点头:“说话算话。"
柏世豪怏怏离去,心中再次留下遗憾。他见过很多女人,但从未有一个女人像李晓娟这样给自己无休止的占有欲。他攥紧了拳头在空中挥舞,心中再次下定决心,此生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他让克壮之人买了一台照相机开始取证。
一个事情总能说明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总能代表一定的矛盾。一个事件可以代表一定的历史,欲望吞噬了人的本性,羞了先人了。
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宁民县城开往东陵镇,队伍朝气蓬勃,有说有笑,有无限对生活的想象力和开拓力。这就是当年梦燕的送世杰上火车回来,在官道上看到的情景,一行八十多人,最后在东陵镇分散,其中七人去了东陵村。
多年的磨练,昔日的孩子不再是少年。男的喉结凸起,声音洪亮起来。女的再也不把胸罩晾在外面了,洗好后把它们挂在屋里阴干。她们的臀部早已变宽,说话做事开始注意男人在场不在场了。
自从七人搬到柏家大院,东陵村广大社员晚上就有了听口音,拉二胡,笛子独奏的习惯。吹口琴的是李再阳,拉二胡的是汪琪,吹笛子的是陶言君。写的一首毛笔字的是秦胜利,喜欢画画的是秦垣坤,两人都是青岛城阳秦家小水人。还有两位女孩,一个名叫周丽娟,一个名叫王晓慧,两人均来自城阳丹山村,曾是小学同学,是玩的非常好的姐妹,亦有着共同的目标和理想,不止一次的眺望星辰大海,共同的感慨:出人头地,干一番事业。
因两人的好,被特别要求分在了一起,两人高兴的抱着蹦起来……然而,经过三四年的拼搏奋斗,母猪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并不能给予她俩想要的画面,两人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男孩子也不例外,用傍晚的乐声消除内心的苦闷。秦恒坤在内室壁上画山,画水,画大树,后来树下增添了思春的少年。再后来柏家大院的前墙也有了水彩画精彩的印记:晴空万里,太阳公公眉开眼笑,带窗户的楼房就在前方,五星红旗飘扬,一群孩子背着书包走在学校的路上……东陵村的孩子们非常喜欢这幅画。自从秦胜利的毛笔字被人们发现,东陵村红白喜事就没有徐炜昱什么事了。
柏文才死,柏金氏死,陆汤氏死。队长夏临泉为儿子庆生,都留下了他全神贯注书写的身影。
陆世杰的葬礼已过,他的心就没有平静过,他从未见到过一个女孩为失去男友那么撕心裂肺的哭过,伤心过。那泪流满面的笑容让他记忆犹新,特别是梦燕提出要与逝去的世杰结婚,让他对她钦佩不已,怎样的一位刚烈女子呀?在梦燕与二龙拜堂的那一刻,他多想站在梦燕旁边的不是陆二龙,而是自己啊!
梦燕随后搬到陆二龙家居住,秦胜利不但感慨感叹,更是感慨万千。这个女人很特别,陆梦燕让他夜不能寐,他没有把自己喜欢上陆梦燕告诉任何人,在寻找接近梦燕的机会。
陆梦燕搬到了陆二龙家,是军烈属享受,免除两个人的劳役不用上工也能拿到工分,自然田间地头见不到她。只要耐心的等,机会就会来。
夏临泉儿子庆生找到他当记账的师傅,他欣然应允,可以在饭桌上见到陆梦燕。果然那天陆梦燕是来的比较晚的。同来的还有陆福娃,康瑞君,二龙,三龙,芙蓉,五儿。这一家人没有上账,就去了上房里屋。后来他看见梦燕从楼上下来,用手擦拭眼晴,一眼就能看出她刚刚哭过,仍未从失去男友的悲痛中走出来。梦燕无食欲,转身就要离开陆家大院。秦胜利追了上去,挡住陆梦燕的去路,心情恳切的说,“梦燕,梦燕。”
梦燕停住脚步很意外的说:“干什么?”
“我,”秦胜利显得拘谨忸怩:“我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打从参加了世杰的葬礼,看你哭成泪人,从那天夜里起,我就夜不能寐,好想以朋友的身份劝导你,不想让你或看到你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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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燕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抬腿就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