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氏再次搂紧陆兆鸿,不想说。与柏智砾的第一晚,她没好意思说是自己主动的。与福娃的那一晚,她是更为主动,怎么好启齿?又是一段时间的空气凝固期,陆兆鸿不说话,是在等康氏说出敏感的话。康氏无奈还是开了口:“福娃啥都不懂,傻不拉几像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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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鸿:“后来你们就有了孩子,名义上是智砾的。后来智砾发现世杰不是他的儿子,就离家出走了。你就到了陆家与福娃一同生活,唉,福娃何其幸哉!后来,你又为他生了几个娃,他好幸福。”
康氏抱紧了陆兆鸿:“我们在一起,他从不顾虑我的感受,从来都是顾自己。兆鸿哥,自从与你在一起,我的心好像真正有了归宿。我天天想你,没有一晚不想你,想你可咥饱,睡得可香,想你可想我。”康氏仰起头,痴痴的傻傻的望着陆兆鸿:“兆鸿哥,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福娃,我在心中已经暗暗发誓了,爱情给了我从未有过的真情实感,从未有过的灵魂体验,当伸出双手环抱你的那一刻,幸福无比。心跳的声音,爱情的声音,风儿的声音,那一刻,我许自己此生对你不离不弃,忠于爱情,忠于你这个男人。我对天发誓,从今往后绝不让福娃再碰我。”
陆兆鸿侧身抱紧了康瑞君,康瑞君小鸟依人样,躲进陆兆鸿的怀里:“兆鸿哥,盖房子时,我在后面留个门,方便你进出。”
“不要留,不要留,”陆兆鸿赶紧说:“我才不干那事哩,半夜里溜后门像什么嘛,这不是我陆兆鸿干的事。”
“那如果你想我怎么办?让你爬墙头你不干,让你走后门进去你也不干。”
陆兆鸿沉思片刻后说:“今后我只要在原上,逢二,六,我就在家等你。”
“嗯,”康氏闭目,算是应允。
陆兆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细心观察过队长陆兆国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好像他在打你的主意,或者是心里也在喜欢你,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提到陆兆国这个人,康氏可是对他恨之入骨,陆兆国三字自然就成了他生命中最敏感的字。康氏不露声色,用手在陆兆鸿的胸前摩挲:“兆鸿哥,如果你看到了不对的地方,就应该想办法给他警告,断了他的念想,你可要记住,瑞君从今往后是你的女人。”
“放心吧,我会找机会让他长记性,只要我活着,原上没有人敢欺负你。”
四目相对,陆兆鸿眉目传情:“我想拥你入睡,今生爱你千百回。”
康瑞君纤细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腰,温顺的如一只羔羊。陆兆鸿喃喃细语:“几十年后,这句话会被人编成歌曲传颂,以期表达情人之间难以割舍的心理。”
欢愉之后的冷静,康氏起身端来了热水为陆兆鸿擦洗身子。三遍过后,再次上床,依在他的胸前,仰起头,万分娇嗔:“兆鸿哥,你问我那么多的话,我也想问你。”
陆兆鸿动了一下身:“问吧。”
“你娶了高先生的大女儿高艳玲,新婚之夜就跑哩。原上人都说你是母猪原上第一位逃婚的人,都对你刮目相看,你讲讲你为什么新婚之夜就跑哩?难道你俩没有鱼水之欢?”
“非要讲嘛?可能不讲?”陆兆鸿显得苦涩。
康氏一副撒娇的模样:“讲。”
陆兆鸿无意做了一撮嘴的动作:“那是一段失败的婚姻,从开始就注定失败。那时我正受进步思想的冲击,对家里安排的婚姻是排斥的。爸爸的几个耳光子把我打回厦屋。和她的仅有的一次没有留下欢乐,她像得了疟疾一样颤抖。把我吓坏了,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康氏表现出同情:“你走哩,后来她死哩,死在一个下雪的冬天。”
陆兆鸿:“她死,后来我才知道,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康氏:“原上人传说,发现她的私密之处糜烂不堪,流血流脓哩。”
陆兆鸿不由的叹息:“这就是封建传统惹的祸,把两个不相爱的人硬撮合在一起,害得她早早就归了西。”
过了一会儿,康氏眨了几下眼睛,:“你再说说美娟,那可是原上最标致的姑娘,被你占了去,可是你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也是这一生最大的遗憾,”陆兆鸿马上接康氏的话说:“在那样随时都可以被杀害的危险环境中,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共同的信仰,共同的情操。我们的心逐渐靠拢,自然就在一起了。”
康氏轻轻用胸脯撞击陆兆鸿的胸膛,四目相对:“我想听你们的第一次,应该是最浪漫的,你应该像一头老虎,要把人给咥了。”
忆起那段往事,陆兆鸿不由地神采飞扬:“君,我喜欢你!不但你的身材在原上数一数二,让人看了就动心,而且是你身上有美娟的影子。美娟与你身材差不多,比你稍微肉多一点,而你是骨感的,好像是美娟的延续。”
“她是她,我是我可好,什么延续,说重点,第一次,”康氏娇嗔的贴紧陆兆鸿的耳朵:“第一次。”
陆兆鸿睁着眼睛努力回想那个情景:“美娟说,哪怕我们做一小时夫妻也不吃亏。我把她的衣服解开,我的身体就像岩浆爆发,慌乱之中把她的衣服剥得精光,完全在慌乱之中把她融化,她像你一样任我融化,就是焚毁也在所不惜一样。在一起是清新的和实在的,和你在一起是清新之中的清新,实在之中的实在。你能包容我的一切,在你身上,我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满足且是最惬意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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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氏搂紧了陆兆鸿:“兆鸿哥,命运哪是自己掌握,我做梦也没想到此生会打心底喜欢你。”
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康氏吻了一下陆兆鸿的脸:“兆鸿哥,远的讲完了,讲讲近的吧,你新疆的妻子。”
鹿兆鹏翻身吻了康氏的胸部,开始俯视康氏的脸:“她叫罕古丽一一默罕默得,是一名护士,我们部队刚到迪华的第一晚遭到国民党残部的袭击,我胸中一枪,腿中一枪,是她与另外一个同事玛伊莎奎尼共同照顾的我。在医院里又发生了枪击事件,罕古丽就把我带到了乡下她的外婆家。在那里她向我表达了爱慕之情,那一夜我们就在一起了。
“她长得很俊吧,你中意的女人应该都不差,兆鸿哥,你讲重点,我想听重点。”
“不讲,讲那干嘛?”
"讲嘛?讲嘛,我想听,我要听,”康氏撒娇的扭动身体,陆兆鸿只好妥协:“讲,讲行了吧!”
陆兆鸿用眼剜了康氏一眼:“她属于那种丰满型的,最高处扣碗状,坚挺圆润,血管看的清清楚楚。自从与美娟在省城分别我从未碰过女人,罕古丽丰满的胴体,我没有一点免疫力,根本找不到北,一种无法逾越的心理障碍,像一道墙使出浑身解数也翻越不过去,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感到心累。自从和你在一起,我的心灵从未有过的愉悦。其实和你在一起从未感觉到有多累,如打仗轻而易举就战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