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玥瑶喊住了两位鬼差开口说道:有件事想问你们,那个可恶的鬼怪被你们抓住了?
鬼脸无奈的摇头说道:这个死鬼太奸诈了,因为这件事我们有苦说不出,躲藏到何处做坏事,陈大人您要是碰见它,请立刻通知下面,将他擒拿省得在人间做坏事,怀了无辜的百姓,引起人间和地府骚动。
邪恶的鬼怪是从地府偷偷潜逃走的,要是在阳间悄悄杀人,发生此等祸事,他们这些当差的都要被牵连,包括整个地府都会被重罚。
陈玥瑶揉着太阳穴说道:行,到时候一定通知你们。
两位鬼差不敢多逗留,对着陈玥瑶鞠躬行礼,急匆匆带着白中来和孩童的魂魄在屋内消失不见。
两位鬼差离开,两位魂魄走了,屋内瞬间暖和起来没有那么冰冷,王军辉心里的石头可以放下来了,陈玥瑶独自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事,他伸手推了一下小陈的手臂。
陈玥瑶回过神,白中来的肉身就躺在床上,用手指头触碰他的鼻息,断气了,拿出一枚准备好的黄铜板,放入白老头口中,拿出一段段白绸缎包围着他的肉身,呼喊着黄皮仙:你过来,将白老头装入那具红色木棺材内,你来打素蘸。
黄皮仙惊讶的张着嘴,不对,跟贫道有何关系,我跟白中来并不相识。
陈玥瑶心烦着邪恶的鬼怪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居然还没被擒住,不知死活的黄皮仙居然敢违抗自己的想法,气的翻白眼呵斥道:你想干嘛,拿走我的银子,不听从我命令。
黄皮仙全身僵硬,算了谁让贫道道法没有你高超,退一步海阔天空,他挤出一些笑容说道:大人,我眼睛被眼屎粘住,今日没洗干净出门勿意冒犯了您们两位,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这条命。
陈玥瑶抓住他衣领:话那么多,有这功夫还不早点干活,你会打素蘸,还是一位道士,将白中来放入木棺材,替他祈福有什么不妥,你可是道士本领高强,怎么居然害怕鬼魂。
黄皮仙:自然不怕,只是这事做了晦气,贫道不愿意。
黄皮仙:对不住。。。。。我跟您说书。。。。啊。。。。。。。不敢了。
陈玥瑶懒得听他在耳边唠唠叨叨没完,失去了耐心:别给我磨磨唧唧,跟一个娘们一样,这都耽误多少时间了,速战速战,活干完我还要回去睡懒觉,银子在你口袋里,事情却不情愿做,两位鬼差一句话立刻回来,不想活命带你一起上路如何?
黄皮仙无语,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不讲道理的家伙。
黄皮仙硬着头皮将白中来的尸体放到了屋内的红色木棺材内,心里很是烦躁,怎么就贪财呢,现在可好了被这个小子算计了,好事轮不到贫道。
他将棺材内打理的整整齐齐,将衣服的皱褶都理平了,嘴里念念叨叨着咒语。
陈玥瑶提着编制好的白色灯笼来到了白喜事铺门口,用木棍子挂了起来,点燃的灯笼散发出光芒很是刺眼。
算了,黄皮仙不再抱怨。
王军辉跟家中的仆人开始干活,弄了一个临时的简易灵堂,黄皮仙拿出火柴点燃了白色的蜡烛,握了三支香给白中来上香,准备接下去的打素蘸。
有客人来了,陈玥瑶赶紧上前招呼,廖叔立刻从身边拿出三支香递交给客人。
周围的街坊邻居,平日跟白中来都有来往,知道他上路的消息,不约而同的前方吊念,想见他最后一面,希望他能安心的走。
五花肉站在大门口,给过来的客人一位位发朱砂针。
黄皮仙在这边一起干活,从邻居口中才得知,白中来可怜的很,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孙子纷纷离去,老伴也离开了,陈玥瑶负责给他办丧事,从此这间白喜事铺的主人就是她。
黄皮仙棺材着屋内的场景很是简陋,拿它能做什么,除了卖卖丧葬品,又不能改性做别的生意。
陈玥瑶掐算好时间,推促着黄皮仙。
黄皮仙匆忙穿上黄色的道袍,这衣裳有好几个补丁,陈玥瑶捂嘴鼻息,很是嫌弃。
黄皮仙尴尬的低头:若是一位有钱的道士,需要出门讨生活,还在路上碰见你。。。。
没钱才出来当道士,挣点碎银,有口饭吃。
他嘴里诵经,在中间转圈,手指掐住黄符用蜡烛点燃,念着咒语。
陈玥瑶在旁边把关,不错像个正规的道士,咒语,形式都把握的十足。
王军辉扶着她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亲自端过来茶水给她服用。
陈玥瑶表示感谢:今日没有通知,怎么自作主张过来了。
王军辉:有缘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