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蹙眉,没有接话,他挺喜欢孩子,他看见江季同便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两人的关系不知何时开始亲密起来,江季同很喜欢粘着他,他会想,如果有一天,他跟傅蔓有个孩子,那一定是件美好的事,但他也很矛盾,两人的二人世界似乎还没过够。
江瑾言离开不久,两人便是一通大吵,儿子在里间挂着吊水,他们却在外头争的面孔耳赤。
余果怒斥着问他,"你今天去医院干嘛?"
江昊眸子渐冷,道:"你跟踪我?"
余果讽刺的一笑,"是啊,我跟踪你。"
江昊一愣,随即沉下心勾着唇一把拉着她抵在外厅的门框上,宽厚温实的手掌探进她的裙底,寻到那熟悉的秘密丛林,熟稔的捻起肆意逗弄,"那你猜猜我来干嘛。"
余果使劲儿推着他,"别碰我,儿子在里面呢,这还用猜?我又不傻。"
毕竟是江昊,身上的敏感点一一不放过,不一会儿,余果双腿就软了下去,堪堪挂在他身上,咬牙道:"江、昊!"
余果生怕江昊突然发神经变态起来,不敢说重话激怒他,他却得寸进尺般逗弄着她那一片湿滑之地,食指恶意的探进去,来回抽*动着,余果低呼了一声,他却含着她的耳垂说道:"那你猜猜同同是不是我儿子?"
其实江昊早上走到门口就后悔了,他怕的是余果离开他,他发现他突然不在意结果,他又重新回到车里抽了整整一包烟,最终都没再走进医院。
余果倏然清醒,是不是只有她最清楚,江昊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没有什么比自己男人怀疑自己更痛苦,心底仿佛被撑开一个无底洞,她狠啐了一声,"我告诉你,江昊,我们离婚!"
江昊蓦的沉眸,黑漆漆的瞳孔散发出的冷意另余果不由一怔,俊朗的面孔线条明朗。箍着她的手臂越发用力,突又申了两根手指进去,狠狠的按着她敏感的那一点,使劲儿动着,余果疼的咬下唇,却听他声音坚硬如磐石,笑道:"嗯?再说一遍?"
余果咬着牙狠狠瞪着他,吐出两字:"离婚!"
江昊一把将她反身按在墙上,灼热的物件一下子冲进她的体内,厚厚粗糙的手掌捏着她细腻白嫩的翘臀撞击着,"你做梦!"
余果被他拿捏着剧烈的晃动着,身子频频被顶到冰冷的门板上,她呜咽了两句,哭着央求他轻点,可是此刻的江昊如同发了疯的困兽,拎着她的身子狠狠冲刺起来。
突然,门内传来了江季同稚嫩的童音,"妈妈妈妈,我要喝水。"
余果心里着急,"你快点,儿子要喝水。"
江昊勾着唇笑了笑,突然将她抱起挂在自己健硕的腰上,一步一步往边上的饮水机迈去,每一下,都深深顶着她,余果顿时红了脸,挣扎着要下去。
水杯接满后,"从窗子里递过去。"
余果不同意,怒了,"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你变态吗?"
江昊突然加快了腰身的律动,沉声道:"性教育也很重要。"
余果无语、可是他明显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只能强忍着从窗子里递过去,拉紧窗帘,柔声道:"宝贝,喝水。"
江昊满意的勾着嘴角。
过了一会儿,江季同稚嫩的声音又传来,"妈妈妈妈,要尿尿,我要尿尿。"
江昊彻底发了狂,迅速解决了自己,将她放到沙发上,说道:"你去洗一洗,我去。"
江季同看见江昊的时候讶异的惊呼出声,"爸爸?"
江昊蹙眉,神色淡淡道:"少来,刚刚就知道我在。"
江季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憋着嘴不说话,江昊双手插在口袋上前抱他下床,替他拿着盐水瓶,说道:"哪里难受?"
江季同平时跟余果撒娇说自己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弄的余果老紧张,江昊平时不太过问,今儿个突然转变为慈父的形象,令他有些欣喜,立马昂着头,"我很好,谢谢爸爸关心。"
江昊突然愣住了,这句话很熟悉,他面冷不太喜欢跟人说话,公司里的员工也都怕他,所以他偶尔一句随便问问,员工便会受宠若惊,"谢谢老总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