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母亲说:“是呀,是呀,我家牛肉馆的店挨着菜市场,有顾客来时就去买菜,尽管这样,都有许许多多的菜要丢掉的。”
我说:“这年头的生意也的确不好做,听你老公说你们家的竹炭火每天都要烧60元钱?我开始算了一下账,每天60元一个月420元,不对,不对每个人是1800元。”
烧烤老板娘说:“有时明天还不止60元呢?”
烧烤老板娘说:“你们最近在忙什么呢?”
小女孩的母亲说:“最近一直都很忙的,到处做客喝酒。昨天他还输了1000多块钱,开始的时候他还赢了200元,最后输了1000多元。”
烧烤老板娘说:“是呀,是呀,只要去打牌很难赢到钱的,而且还容易误事情。”
小女孩的母亲说:“我们家这位,就是喜欢喝酒,喝完酒之后就想要打牌了,前几年一天就输了8万元。”
我对小女孩的父亲说:“你输了8万块钱肯定难受,可是更难受的你老婆,她能够说一些什么呢?你已经很难受了,他能够说你吗?她不能够说你呀!可是8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我说:“牌,不打为好,是不是朋友之间只有通过打牌才能够交流感情呢?”
烧烤老板娘说:“他们打牌的时候是不认朋友的,想的基本上都是输赢了。”
小女孩的母亲说:“就是因为那年他输了钱,我们家就想要买地皮盖房子了。他们开始的时候只是喝酒,喝完酒之后就开始打牌了。”
我说:“是不是非要一起吃饭喝酒打牌的人就是真正的朋友呢?”
大家都沉默了一小会儿。
我接着说:“好几个月之前,有一位顾客的手机不好充电,他想到我店里买一台手机。
“我开始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我说等你手机完全不好用了就到店里来买一个新的吧。
“这位顾客过了几天又来了,他说你看上次我要来你店里买手机,结果你叫我不要买,我差不多输了2000多块钱。我对他说,以后不要打牌了,不要打牌了,打牌没有什么意思。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位顾客的旧手机完全不能够用了,他在我店里真正的买了一台新手机。我问他是否打牌,他说现在不打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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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位顾客还打不打牌,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烧烤店有人来烤烧烤了,烧烤老板娘就去忙她的事情了。小女孩的爸爸也到烧烤店老板那里去了一下。
(四)
我问小女孩的母亲:“这个小女孩有多大了呢?”
小女孩的母亲说:“她有2岁零8个月。”
这时我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这么大送回老家由父亲照顾读书的。不由得心中泛起了淡淡的忧伤。
我又问::“这背在身上的小孩有多大岁数呢?”
小女孩的母亲说:“有两个月。”
就在这时,烧烤店老板娘的丈夫送了一串鸡翅膀烧烤来了,上面穿着三个鸡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