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陆慎言直直的盯着他,期待地问。
你有担心我吗?哪怕是一秒。
陆沉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不是还没死吗。”
“…………”
陆慎言干裂的唇动了动,又紧紧抿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这两天活的好像行尸走肉一样,脑袋里全部是这个男人的样子:怒的,恨的,暴躁的,发火的,平静的,什么模样都有。
但唯一缺少是笑的陆沉年。
他竭力回想了许久,都没从记忆中挖出对他笑起来的陆沉年到底是什么样子。
甚至想想都觉得不真实,就跟刚刚,如果陆沉年承认了这两天有那么一瞬间担心他,他会以为自己活在梦里,虽然他梦里的陆沉年有时候也挺不乖的。
陆沉年看着在他面前垂着脑袋的青年,莫名烦躁。
陆沉年狠狠把胳膊从陆慎言手中抽出来。
这人有两大技能,一是会碰瓷,二就是卖惨。
仗着一副人畜无害的长相就为非作歹。
准备上楼,结果刚走两步,衣袖被扯住了。
“哥,”陆慎言望着他,“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陆沉年冷眼:“给你什么机会?给你算计我的机会??”
在一个地方栽一次就能长记性了。
还能再栽一次?!
陆慎言难受道:“你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陆沉年翻个白眼,不想在这儿拉扯:“松开。”
“你在信我一次好不好?我把一切都给你。”
陆沉年所剩无几的耐心终于耗尽:“信你妹啊!”
两人在电梯口拉扯了起来,这时,“叮”的一声,面前的门打开了。
站在里面的是一对年轻夫妻。
看到电梯口的场景,里外的人皆是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