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管宣传的成员开口说:“我做个检讨,过于偏重对大政方针的宣传,在其它方面有所忽视。特别是一些媒体追求经济效益有些偏离了工作要求。而且,一些群体真的不太象话了。”
那位说:“看到问题就要改进。做媒体的连客观、真实都做不到,不应该啊。还有那些文化界的人士,我们一直是持非常宽容开放的态度,希望提供很好的批评意见。现在看来他们完全没有认识到如何正确地看待自己的工作。他们的一些作品的确反映了一些社会问题,但是却把个人、家庭的放大成整体的;把区域性的扩展到全域。而且总是把发展的问题描述成制度的。只会空谈。”
“其实这些人的想法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只是觉得自己失去了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班行远解释说,“我们得承认他们的长辈为国家事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或者他们想的是封荫,可是都是什么时代了,怎么可能来那一套。我这么说吧,把他们放在我这个位置,他们打击起那些个圈子的手段可要比我厉害多了。”
“行远你科普的效果很好,以后不妨多做一些科普。很正常的文学评价,谁也不能说你就不能做出评价。把他们的那些作品好好的解剖一下。现在都是圈子里的人互相吹捧,群众觉得不对劲,又难以分辨。行远你是负责文化事业的,就多幸苦一下。虽然我们不会针对这些人,但是可以帮群众擦亮眼睛嘛。”
随后商量了如何进一步加强媒体管理的事情,允许鼓励媒体报道问题,但是报道的时候不许客观真实,绝对不允许自带立场,特别是用一些文学手法刻意去引导受众。当然对南方系的媒体自然要做出严肃地处理,看现在的情况整个体系都已经偏离了新闻宣传工作的轨道,必须要重建了。
最后留下了班行远。“格物致知研究院很好,没想到给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我当时也只是有了一个想法,就跟他们提了一下,没想到真做出来了。就没想到的是居然对隐形战机有用。只可惜定位误差太大,没法去引导。”
“能发现已经很不错了。唉,跟我说一说研究院还有什么高精尖的技术。”
“一个是通信、无线电方面。因为我给研究院提供了一些高级的数学工具,一些原本非常难的计算变得简单了,成果还是非常丰硕的。通信技术的演进无论如何都需要那些基础技术。”
“我说你一个数学家,撑死算半个物理学家怎么领导的研究院在信息技术方面也这么强?”
“您小看人了啊,我怎么说拿过图灵奖的。主要还是数学够强,把理论的事情走通了,应用的话其实就是一个试错的过程。”
“还有没有别的?”
“芯片制造,研究院已经突破了光刻机的核核心技术,很快就赶上世界先进水平了。”
“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我是刻意隐瞒的。除了研究院参与发起的至微公司,不会向其他企业提供光刻机。而且至微公司在生产时会刻意模仿阿斯麦的光刻工艺,尽量不让人知道研究院已经取得了光刻机的技术突破。我觉得还是暂时保密的好,低调发育。我总觉得随着形势的发展,用不了多久米帝会牵头对我们进行技术封锁,到时候再放出来。我就喜欢看他们无能为力的样子。”
“花了不少钱吧。”
班行远从这位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说:“如果把光刻机方面的所有技术资料打印出来,每一页资料花掉的费用相当于和纸张等重的黄金。”
“要不要给研究院一笔专项补贴?”
“那倒不用,钱还够用。格物致知做的投资已经陆续产生收益了,非常足够了。国家的钱就用在更需要的地方吧。”
那位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不见你在体育方面有什么行动。”
“太复杂了,还没想好怎么办。”班行远说,“经历2008和2012两届奥运会,群众对金牌的关注度已经不是那么高了。因为是时候发下对金牌的迷思,好好的考虑体育事业怎么健康、长远发展了。各个体育项目资源投入太不均衡了,像足球,大搞金元战略,完全是浪费。如果能用在需要的地方也就算了,您看看都花在了什么地方?都是放在了球员、教练的工资上了,他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