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去要去,这事儿哥交给你了。”
“哥,你就放心吧,我山子办事儿,你放一万个心,我去,我必须给你要回来,啥事儿不带有的,你放心吧。”
“那行,山子,哥也知道你这个脾气,对面儿如果说不这个那个的,咱也别在那儿这个那个的,眼看过年了,咱尽量别惹事儿。”
“行,哥,你放心吧,我山子办事儿没让你失望过!”
这边,山子转身回去了,领两个兄弟,这俩兄弟一个四川的,另一个呢,也是南方的,这俩小子大高个,这三个人,第二天一大早晨。天还没亮呢,这边,开一台车,一台捷达嘛,都不是啥好车,直奔汕尾来了。
临走的时候,天还没亮嘛,拿电话直接打给耀东了,啪嚓这一干过去:“喂,大哥,我山子。”
“山子,怎么样,准备走了吧?”
“哥呀,我已经在路上了,你就放心吧,我到那儿指定把这个钱给你要回来。”
“那行,山子,注意点儿安全,你办事儿,哥放心。”
“那行,哥,那好嘞。”
啪嚓这一撂呀,你说等赶到汕尾,这小子,就沈东嘛,在当时汕尾嘛,不能说多大一个大哥吧,自个儿底下有点儿买卖,有产业,指定是不差钱,一年能挣个六七百个W,有一家宾馆,四层的,大概是五六十个房间,有两家夜总会,一家洗浴,还有客运线儿啥的,他也管着。
这还不算,在站前这一左一右,有那些个商铺啥的,他也负责收点儿保费啥的,这小子也挺混,手下也养着一帮子兄弟。
等山子一进入汕尾,找不到,他不知道沈东在哪儿呢,把电话直接给干过去了,啪嚓这一干过去:“喂,东哥,我是耀东的兄弟,我叫山子。”
“兄弟,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我这不是来找你来了吗?”
“你看你这事儿整的,昨天我跟你哥刚打完电话。我这手里现在确实没有。”
“哥啊,我都到了,你说这些有啥用啊,你就想办法给我张罗张罗,你不能说叫兄弟我白来一趟啊,你怎么也得让我拿回去呀,我可是带着欠条过来的。”
“兄弟,这么滴,不行我再给你哥打个电话吧。”
“你就别打了,你给我哥打电话要好使的话,我还至于来吗?你在哪儿呢?咱俩见面说着。”
“那你这么滴,你上站前来吧,那块儿有个宾馆,完了我车在那儿停着呢,你到那儿就能看着。”
“那行,好嘞。”
啪嚓这一撂下,领这俩兄弟就过来了?来的时候拿啥来的,拿了一把,但是,当时已经是年底了嘛,查的也是严,把这把没放到后备箱,放车底盘了,拿两个铁丝直接给缠上了,这俩兄弟呢,拿两把小刺刺,属于管制了。
那个时候,这个东西管的不是很严,但是不行啦,你尤其像那什么强哥,杨玉龙他们,你这些大哥,天南海北的,九八年,因为这事儿抓进去,都五连子毙多少了!
当时一到这儿,告诉这俩兄弟,把这小刺刺带上,那个在车底下就没拿下来,因为刚开始吧,也寻思好好说,你把钱给我就拉倒了,也没寻思怎么地。
这仨兄弟直接奔他这个宾馆就来了,往里头一进吧,里边一楼大平层,沈东在这儿坐着呢,二郎腿这一翘,小烟这一抽:“来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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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有个兄弟,这小子叫田志军,也属于他底下大兄弟了,山子打门口这一进来,后边这俩兄弟不吱声,山子属实狠实,这一看:“东哥,我这都来了,我跟我哥呢,也说这个事儿了,过年了,你把这个钱你给咱凑一凑,借一借,你别说要我白来呀。”
“兄弟,哥这不是说别的,你来了,我也明白怎么回事儿,我要是有呢,我怎么都给你了,我确实拿不出来了,你没看我这么些买卖啊,我手里现在也紧。你这么滴,兄弟,你帮我跟你哥美言两句,过了年的,这个钱我是真不带差的,连本儿带息我全给你拿过去,行不行兄弟?”
“东哥,你跟我说这些吧,有点儿说不着了,昨天你也不是没打电话,如果行的话,我就不用来了,是不是?你这么滴,你借一借吧,不管咋滴兄弟不能白来呀,我要直接这么回去了,我跟我哥我交代不了,我咋交代呀?”
“兄弟啊,你这么滴,既然说老弟到我这儿了,我想想办法,让我给你凑个百八十个的,我先给你拿回去,剩下的等来年我再给你,行不行?你给兄弟点儿时间!”
山子这个脾气吧,指定是不惯病,这一看:“大哥呀,那不行,我山子今天既然到这儿了,这个钱我必须得拿回去,你想办法吧,今天我拿不走,指定是不行了!”
旁边人家这个大兄弟,田志军,人家也不得向着自个儿大哥呀,这一看:“兄弟,咱都给你说了,剩下的明年给你,那怎么滴,还命啊?”
他这一说话,山子也看他,他俩对视了一下子,这个田志军是大个儿,这不斜眼看着嘛,斜眼看着山子,山子也没搭理他,没吱声儿,继续对沈东说到:“大哥,你看你啥意思吧,这个钱呢,我今天要是不拿走,那指定是不行了!”
沈东这一看,实在没招,也说了:“山子,你这么滴,我打电话借一借,你在这儿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