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按住她受伤的手指开始在信纸上写字,殷红的血迹印在雪白的信纸上令人触目惊心,但这正是他所想要的结果。
每写出一个笔画,宁筱筱的手指就像是又承受了一次被割破的痛处,她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以防止痛苦的呻吟声从嘴里流泻而出。
面具男人都写了些什么,宁筱筱因为太痛苦而没有心思去注意。
她现在所有的感觉全都集中在了受伤的手指上,随着血流得越来越多,手指上的痛楚也就越来越明显。
最后宁筱筱一个没忍住,突然发狠地咬在了面具男人的肩膀上。
面具男人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在她咬住自己肩膀的那一刻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慢慢地放松下来,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信总算是写好了。
面具男人松开宁筱筱受伤的手指,把桌子上的信纸举起来轻轻抖了抖,等到上面的血迹干涸得差不多了,这才把信折叠好收起来。
宁筱筱几乎是在他松开自己的一刹那就迅速躲到了一边,刚才面具男人的行为真的是吓到她了。
居然用她的血给傅澜清写信,真是……太变态了!
面具男人在察觉到她的动作之后有些无奈,“你不用躲我那么远,我会这么做也是因为迫不得已,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并不想伤害到你。”
宁筱筱这会儿已经不相信他的说辞了,固执地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可是面具男人却似乎对她的坚持己见很不满意,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不顾她的拼命挣扎强行把她带到了床边。
宁筱筱还以为他又要拿刀割自己了,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惧意。
但是下一刻面具男人却用手合上了她的眼睛,然后两只手按上了她的太阳Xue。
这个情形跟昨天下午的时候很相似,宁筱筱微微一愣,随即就感受到他的双手正用一种很舒服的力道按摩她的太阳Xue和头上其他的Xue位。
这前后的反差让宁筱筱有些愕然,完全不明白面具男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明明前一刻还用她的血来写“血书”,下一刻却又温柔地给她按摩头部,这样不是很矛盾吗?
傅氏集团。
“总裁,这是刚刚送过来的快递,我帮您签收了。”秘书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包裹放在傅澜清面前。
傅澜清拿起来看了看,只见快递单上只写了一个收件人的地址,寄件人的位置却是一片空白。
“这是谁寄来的?什么东西?”傅澜清疑惑着拆开手中的包裹。
包裹里面是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拿开盒盖就看到一封信静静地躺在里面,傅澜清有些吃惊地拿出那封信,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给他写信?
可是当他打开折叠好的信纸之后,心中的吃惊就会愤怒所代替了。
殷红的血迹就这样大喇喇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像是某种肆意挑衅的信号。
秘书看到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傅总……”
“去把助理叫进来!”没等她把话说完,傅澜清就冷冷地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