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怀孕七个月时,我恢复了因为救于斯年妈妈而受伤的视力。
我欣喜的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于斯年,却看到他正跟白月光在我的婚床上缠绵。
女人娇嗔的声音直直的刺入我的耳膜:
“老公轻点~这样会被看见的~”
“没事,只要我们小声点,一个耳朵不好的瞎子能发现什么?”
男人搂着女人换了个姿势:
“你不是最能忍了嘛~小妖精~”
我的心一瞬间坠入谷底。
引产手术那天,我联系了国内最顶端的律师闺蜜。
将胎儿的照片连同离婚协议书一并送到他面前。
还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于斯年,其实,我早就看得见了。”
。。。。。。
一阵浓烈的恶寒袭来。
我抠着门框的指节泛白,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眼泪几乎瞬间模糊了我的眼睛。
可能是干呕声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里头停顿了几秒。
女人看着跪在地上的我,趁机伏在男人耳边撒娇:
“老公~你老婆好像不舒服诶,你要不要去陪陪她?”
男人声线尤其的不耐:
“谁家孕妇不受点罪,偏偏就她矫情的要死,不用管她。”
说完就继续无视我,搂着女人躺下。
他们以为房间隔音效果好,但他们不知道。
我因为视力受损,所以一直听力不好的耳朵也变得尤其的灵敏。
刚刚的话,一字不落的全传进了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