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日他们刚抢了一个瘦巴巴快不行的小哥儿,正欲下手之时,忽然被打晕了。等他再醒来,便被掳走了。
赵大与白五也算老相识,可此情此景遇着了,却连寒暄的话都说不出。
室内昏暗,两人俱躺在地上呻吟,忽而门响了,光照了进来,两人立马争先恐后喊:“大人、大人饶命啊……”
眼前的两个汉子身形消瘦,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臭水渠混着茅厕的臭味,再加上夏日沤出来的汗臭,味道恶心又熏人。
即便两人瘦成了麻杆,寒玉还是一眼认出了赵大与白五,当年推他入地狱的人,他怎么敢忘?
寒玉掩住了口鼻,睥睨着躺在地上的两条恶心的蛆虫,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赵大喊:“大人,大人放了我吧,求您饶贱民一命……”
“大人、大人,我还有银子,只要你放了我……”
两人哀嚎不断,闵殊瞧着这两个畜牲,道:“一个卖妻子,一个食幼子,两个牲畜。”
两人一听这话,顿时毛骨悚然,急忙将身子拱起来朝二人磕头,慌张道:“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寒玉垂眸,上前一步,脚尖勾起白修文的脸,语调阴森:“白修文,你瞧瞧我是谁?”
这人竟然认识自己?白修文心坠到谷底,他睁大双眼,仰望着面前穿金戴玉、锦衣华服的人,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何时得罪了这样的贵人。
他将头磕的更起劲了,诚惶诚恐道:“贵人再上,饶小的——”
“砰。”寒玉一脚踢向白修文的喉咙,用了十成十的力。
“咳咳咳!!”尖锐的痛令白修文瞬间便吐出来口血,刹那间只觉得脖子被踹断,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寒玉走到赵大面前,同样挑起赵大的脖子,美眸不善地盯住他,想起方才他踹白修文那一脚,赵大不由得汗毛直立。
寒玉恨透了这两个人,一个诬陷他红杏出墙,另一个哄骗害他成了贱籍,害他沦落至此,却敢忘了他,当真该死!
赵大眼见寒玉的脸愈发地阴森,顿时吓得如鹌鹑似的蜷缩起身体,不知怎么,他忽然记起一个哥儿,他张了张口,却又觉着不大可能。
曾经在猎户家见过的漂亮哥儿,令当初的赵大魂牵梦魇好些天,即便后来得手尝过一回滋味,他也惋惜没能将人弄进花楼里日夜把玩,可怎么能是他?
他一个失了贞又满身污名沦落贱籍的哥儿,怎么能过得这样好?
若真是他,那他若因为当初之事憎恶自己……
赵大抖了一抖,完全不敢往下想。
他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寒玉一一看在眼里,他不满于自己受尽苦楚,加害者却逍遥法外,顿时大为火光,脚底踩在赵大的脸上,狠狠碾了上去,骂了一句:“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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