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进来!”慕容沅一声尖叫,要是被人看见自己和宇文极赤*条条的,自己往后也没脸活了,本能的往他身下躲,急道:“被子,被子!”伸手去抓被子,结果刚巧摸到那个家伙,还半软不硬的不肯休息,想起它的主人就来气,不由狠狠捶了一拳,“坏东西。”
“唔……”宇文极顿时弯下腰去,表情扭曲。
不会真的打坏了吧?慕容沅迟疑的看着他,自己刚才的是用劲儿了,可是没什么力气啊?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把宇文极弄得断子绝孙,有些担心问道:“很疼?没、没问题吧?”
宇文极弯着腰,皱着眉,锁在被子里面不说话。
慕容沅心里没了底气,只知道男人那地方娇嫩脆弱的很,万一真的被踢坏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更不用说他还是东羌皇帝,这不是断皇储、乱江山吗?犹豫了一会儿,迟疑道:“要不……,叫太医过来瞧瞧?”
宇文极阴沉着一张俊美的脸,声音恼怒,“那是太医能瞧的地方吗?”
“那……”慕容沅又是后悔,又是委屈,“我给你瞧瞧。”
宇文极心下暗笑,这会儿知道担心了?要不是自己习武,要不是她没啥劲儿,还真不定踢出什么毛病。现在见她小心翼翼贴了过来,神色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儿可怜,只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下。
偏偏故意逗她,只把眉毛拧成一团,“那你看看,青紫了没有?”
自己的手有那么重?慕容沅不相信,不过到底还是眼见为实耳,猫了腰,往被子里面钻,从旁边掀了缝儿,透了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小宇文极”仔细观察,还伸手摆弄了几下,“看不出来啊?好像没事。”
从宇文极的躺在地上锦毯的角度,掀开被子看过去,之间那雪白娇小的身躯一丝不*挂,像小猫一样跪在前面,隐隐还能看见前面两团丰盈,而最最诱人的,是正好面朝自己的浑圆臀部,两瓣分开,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
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血流加速,身下的东西迅速的抬起头来。
“哎呀,好了。”慕容沅在那头叫道:“你看它,还能用,肯定没有问题。”口气是卸掉责任以后的青松,扭头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话未说完,便被翻身而起的宇文极压在了身下,总算醒悟过来,“你……,你刚骗我!”
“阿沅。”宇文极身下的东西突突的跳,捞起她,让她跪在自己的前面,从背后将自己抵了进去,一阵温暖潮湿的包裹,湿哒哒、黏糊糊的,还带着刚才没有来得及处理的j□j,成了天然润滑剂,“再来一次,明儿开始让你休息三天。”
“放屁!”慕容沅在被子里黑咕隆咚看不清,只觉那家伙又闯了进来,双手被他反剪握得牢牢的,脸贴在地毯上面,气恼骂道:“你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唔……”身体开始前后摇晃,耸动,又动不得,又不敢真的叫太大声,只盼着他快点完事儿算了。
偏偏宇文极换了新姿势,得了新乐趣,玩得不亦乐乎。
背面折腾了半天,慕容沅丢了一次身子,他还在坚持着,又把她翻了过来,两人在被子里闷得不行,双双探出头,身下该做的动作却没有停歇。
慕容沅眼含春水、眉目如画,一头青丝散落在地毯上面,衬得身体白皙如玉,胸前的粉色好似二月里的桃花,诱人无比。
宇文极一面攻城掠地,还一面腾出手来挑逗她,用嘴里的口水沾湿手指,往她胸口的桃花苞捏去,揉得她哼唧乱叫。自己身下的快感也越来越强,气喘吁吁笑道:“还好刚才没有真的弄坏,不然……,你后半辈子怎么办?”
“嗯……”慕容沅娇软的吟*哦喘息,不一会儿,身体跟着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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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到底还是心疼慕容沅,加上连着吃了好几顿肉,的确吃饱了,后来真的信守承诺,后面三天都没有再闹她,----养一养,养肥了才好吃呢。
慕容沅则是真的没力气了。
每天都窝在屋子里,别说出去逛花园子散步什么的,就连床都懒得下,三天至少有两天半是赖在床上,一见宇文极就喝斥,“不许靠近我三尺之内!”
可乐等宫女都是羞臊无比,几个懂人事的嬷嬷则是偷笑不已。
宇文极也挺尴尬的,不知怎地,见了她,自己就变作了色中饿魔一样,吃了还想再吃,总是忍不住,还真的别离太近的好。刘瑾升私下宽慰道:“按理说,皇上早几年就该收人的,想想啊,存了好几年的粮食,一下子哪里出得完?”
“放屁!”宇文极把奏折砸他脸上,“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干得那些事儿,歪门邪道的,扣你半年俸禄,回头自己到沁水公主那边去请罪。”
刘瑾升不由哭丧着脸,嚎道:“皇上,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还敢顶嘴?”
“奴才不敢。”刘瑾升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叫你个没根的太监,去管大老爷们儿的事儿,该,该着的。”说着,又腆着脸陪笑道:“不过只要皇上有肉吃,拆了奴才们这柴火也不算什么,奴才这是为主尽忠了。”
“越说越不像话!”宇文极绷着一张脸,撵了他,过后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
----和阿沅一起做那件事,的确*。
到了夜里,今儿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又称上元节,照例家家户户皇宫大内,都是要准备宴席的。慕容沅赖床不肯去,可乐等人三请四请的,又是陪笑,又是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哄得她换新衣服,打扮收拾妥当。
上了御辇,一路跟着宇文极往元宵宴席赶去。
大殿内燃了儿臂粗的红色描金大蜡烛,灯火辉煌,恍若白昼,周围是五彩斑斓的宫人们的,端木太后一身华丽的暗红色蹙金丝大衫,身子端正,坐在打听郑重,暗暗打量着慕容沅。哼,还敢说嘴?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媚眼如丝,肯定是被男人破了身子,房事过多,才会露出这种风流体态。
慕容沅翩翩然走了上来,娇软行礼,“见过太后娘娘。”
“别急。”端木太后笑吟吟道:“哀家有好东西给你。”侧首一点,魏女官便捧了一个木匣子上来,打开,取出里面的一対翡翠镯子,“你年纪轻,皮肤又白,带着个更衬得水头通透,颜色好呢。”
魏女官笑道:“是啊,沁水公主可是仙女儿一般的人物。”反正现在宇文极没有别的嫔妃,可劲儿夸也无碍,再者说了,慕容沅的容貌也当得起这份夸赞,“果然是要好东西配好人儿,才相得益彰呢。”
“来,哀家给你带上。”端木太后神色温和慈爱,她本身也是一个美人,微笑的时候颇为亲切,捞了慕容沅的手,“啧啧,跟缎子似的滑……”以她太后的身份,说这样的话不免有些轻浮,太妃公主们都朝那雪白的手腕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