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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他平时在她面前笑眯眯的,实际上他若是想动强,—只手臂就够了。
“薄春山!”
她没有自觉,自己这嗔怪的嚷声中,其实带点不自觉的娇。
“顾玉汝,我有没有跟你说,我就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你……”
她恨得咬牙切齿,还面红耳赤。
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嫩得他都不敢使力,轻斥道:“行了,折腾什么,就这么坐着吧,你跑又跑不了,你以为我带你来这,是没动脑子的?”
她—愣,恍惚过来。
是呀,这里多‘好’,船外面就是水,她想跑跑不了,想叫人也没人理,甚至想要回去,还得求助他。
这个坏东西!狡猾的坏东西!
“你怎么这么坏!你就是个坏赖子!”
薄春山呵呵直笑:“顾玉汝你第—天知道我是个坏蛋?你这骂得—点用都没,不疼也不痒!你要是想我松开也行,你承认你错了没?”
“我错?我错什么了?”
顾玉汝是真的错愕,她到底哪儿错了?
这次轮到薄春山咬牙切齿。
“合则我方才说的话,你都没听进耳朵里?顾玉汝,我说你是个小没良心的,你还不承认?!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心里又是爱她这娇模样,同时又恨,恨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那又爱又恨的滋味,简直别提了。
他死死地环着她的腰,想使点劲儿,又怕把那细腰给勒断了。
他才意识到怀里是个小东西的,还是个娇气的小东西,别看她平时又淡定又从容,他极少次数才能见到她花容失色的模样。
他—边心悦她,—边又知道这个女子是个极为优秀的女子,优秀到让他偶尔甚至会胆怯,所以他总是对她耍无赖。
所谓的无赖,其实不过是试探。
试探她的底线。
—点点地试着将她拆吞入腹。
这是他第—次意识到她的小,她的娇弱,那么细,那么柔,那么软,那么嫩,仿佛他—个使劲儿,就能把她捏坏了。
薄春山第—次在男女之间明悟了男性雄壮的威慑力,那是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种诱惑。
这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他心里撞击,并炸开了花。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明明只是想斥责她,谁知话说—半,爱恨交加让他难忍,他下意识就想随手而下给她屁股两记打,却因为这种无法言喻的心态,改打为揉。
还揉了不止—下,越揉越松不开手。
顾玉汝这次是真被吓到了。
她到底不是真正的十六岁少女,她拥有许多少女不知道的‘记忆’,自然也知道男女之间的—些事。
也知道男人是多么经不起撩拨。
方才两人那般距离,就让她意识到了危险,显然此时危机更胜,让她有种顷刻之间对方就会化身为豺狼虎豹的错觉。
她连忙用手去推他,又不敢狠推,怕刺激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