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接着镶嵌的小门被打开,一脸惺忪带着怨气的小厮探出头来,将叩门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连声驱赶他道:
“去去去,叫花子去别处要饭,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带我去见你家主子,马上!”
小厮一听这叫花子语气这么张狂,刚想破口大骂,一块金制鱼符就怼到他面前,那人极其暴戾地吼道:
“带我去!”
看清鱼符上的字后,小厮的瞌睡立马吓醒了。小门“砰”地一声关上,朱红大门随即为此人打开。小厮毕恭毕敬道:
“王爷里面请。”
……
谢玿正在屋内用早膳,官服已经穿戴整齐,随便对付两口后他便要入宫去。
随即一个慌张至极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爷!爷!王爷求见……”
谢玿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碗:
王爷?哪个王爷?
随即一个人影就闯进房来,谢玿抬头一看,来的却不是赶来汇报的小厮,而是——
“乌良枝?不,臣该称呼您为……濯王殿下。”
濯王大口喘着气,看着眼前只是微微蹙眉并不惊讶,反而看上去淡定至极的男人,猛吸一口气后,扑上来夺过桌上的杯子,濒死般道:
“水——”
于是在濯王狂饮三杯水,又将谢玿让渡的早膳吃光后,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嘟囔道:
“活过来了。”
谢玿看着眼前可以说是衣衫褴褛的濯王,无奈地对他道:
“王爷这是什么癖好?若是进宫面圣,这身行头可不行。”
“我不是来面圣的,我是来寻你的,或者说,寻太子。”
并不出乎意料的答案,谢玿可不会傻到真的认为堂堂王爷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只是为了吃自己吃剩的早餐。
说实话,濯王一出现,谢玿便知道大事不好了。近日来心里挥之不去的阴霾,在今日达到顶峰。
谢玿脑海中闪过无数想法,他语气如常地问濯王道:
“哦?那不知王爷前来所为何事?”
擢王看了看周围侍奉的人一眼,谢玿心领神会,下令道:
“全部退下,没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靠近主院。”
“是。”
待下人全部退光,擢王立马按住谢玿的手,谢玿低头看了眼,抬头时满眼询问。
“事情太多了,你听我一件一件说来。”
擢王停顿了两秒,组织好语言后,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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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玿,你别惊讶,你既然认出我是乌良枝,就该知道我一直清楚你和太子意图逼宫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