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公子之言,良怎敢拒绝。ranen。我韩国自然愿意和魏国相交。”张良也坦言道,他露出了喜色。
刘元也很欣慰,如此以来,他与韩、魏的联盟完全的形成了。接下来便是六国祭天大典了,说道这祭天,他又想到了始皇帝当年的泰山封禅,只不过,一个是祈求苍天保佑大秦,一个是祭天伐秦。
刘元和张良、魏豹二人把酒言欢之后,便让周勃领兵护送二人离去了。堂内只留下了萧何,至于大牛等人则各自负责巡视去了。萧何知道自家主公敬重张良,他也是曾经听闻过张良的名声,对此,萧何并无反对意见。
刘元看着萧何,后者与张良都是汉初三杰,虽说他们历史上跟随刘邦,时势造就英雄,但自身的才智却也不容忽视。
“萧县丞如何看待张良”刘元询问道,他倒想听听萧何对于张良的看法。
萧何顿了顿,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沉思之后,才拱手回答道:“主公,这张良今日领千人而来,明知会被嘲笑,却依然如此,其心智坚定。”萧何评价的很客观。“这样的人,又是韩国贵族,颇得民心,对主公”萧何没有继续说,他只是低声的询问道,“主公志在天下否”
若是以前萧何如此问,刘元必然没有底气,现在他拥兵一万五千之人,帐下大将勇猛善战,所以,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雄心,沉声道:“吾志在天下也。”
听到自家主公如此雄心壮志,萧何难掩激动神色,他当即开口讲道:“主公有天下之志,何纵死相随。这张良若是可为主公所用,便甚好了。”
收服张良为己用,谈何容易啊,张良一心为韩国,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刘元并不着急,日后总会8有机会,所以他挥手而道:“路漫漫其修远兮。”
张良到来后,六国只剩下了燕国,燕国不曾有王室遗孤复国,仅有几支贵族势力,整体而言,燕国与韩国的实力也在半斤八两、伯仲之间。
“燕国,来不了了。”又过一日,陈馀匆匆的将众人请来,低叹的说道,“馀刚才得到赵国传来的情报,燕国的几支反秦势力均被王离剿灭了。”
“王离”众人心下更加低沉,莫非此人也开始镇压六国了。若是那样,可就危险了。
张良见到众人面色阴霾,这可是对五国心理上的沉重打击,他则说出了自己的见解:“王离灭燕国反秦势力,依我看来,并非要镇压清剿我等五国,而是为了镇守长城,抵御北患。”
“哼,燕国已被其剿灭,汝还在此大放厥词,当我等愚钝吗”田荣冷哼而道,对于张良的分析大肆嘲讽。
“非也”突然,项梁身后的范增也出列拱手而道,“张丞相的分析颇有道理。”
田荣见到范增支持张良,他瞪着项梁,低沉的愠怒道:“项大将军,这是何意”这范增可是赤果果的打他的脸面啊,以田荣的脾气,自然是十分不满。
项梁知道范增不会乱言,也不会无故去反驳田荣,既然范增站出来,便是也和张良的想法不谋而合。项梁给了田荣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捋胡沉声询问道:“军师还是直言吧。”
范增接过张良的话,对后者拱了拱手,继续说道:“王离若是征讨,也不会等到如今才出兵了。北方压力巨大,王离镇守边疆,燕国乃是其后方腹地,为了减少戍边压力,这燕国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出现反秦冻乱的。这才是他剿灭燕国几支势力的原因。所以,吾等不必惊慌。”
“范增先生的分析真是领良赞叹。”张良夸赞了一声。
“张丞相也是早已看透了这局势。”范增有些警惕的回答道,张良眼界深远,让他也是戒备。
项梁点了点头,看不出波澜的说道:“军师所言不无道理,我也赞同这王离不会出兵于我等。”
“元同样赞同。”刘元也附和道,北方的匈奴和东胡始终是大患,纵观历史,凡是大战皆是从北方而起。王离镇守边疆,为大义,他肃然钦佩。
“从赵国传来的消息来看,王离暂时并没有集结大军于燕赵边境。”陈馀也颔首,随即又说出了更近一步的消息,这从侧面也证实了张良和范增的分析。
整个大堂内,只有田荣十分尴尬囧迫,他大袖一挥,就欲起身离去。不过,魏豹确实阻拦道:“田大将军,且慢”
“嗯”田荣几乎是喷出怒火的眼睛看向了魏豹,他气呼呼的喝问道:“豹公子有何指教”
“田大将军何需如此着急,如今燕国无法结盟,只有我五国齐聚彭城,豹以为,我等也该觐见楚王,准备结盟大典了。”魏豹立刻提议道。
“不错,是该如此了。”陈馀自然是急忙赞同,他可是等了多日了,赵国的形势也不容乐观。
几人都看向了项梁与刘元,项梁捋胡一笑,淡淡的开口讲道:“刘副将以为呢”
刘元深沉的点头回应道:“这是自然,今日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去拜见王上。”
“也好”魏豹率先变态,其他人也就没有任何的意见了。
离开驿馆,刘元则去了县衙拜见了熊心,将明日觐见一事相告后,他才说道:“王上还需做好准备。”
“寡人知道了。”熊心也明白刘元的意思。
临走前,刘元又开口深沉道:“最近天气冷热交替,王上身体或有不适。”
“唉”熊心叹了口气。
刘元的提醒很明显,熊心望着吕泽的守护,也只能选择了屈服。
到了次日早上,陈馀、魏豹等人都衣冠整洁,神情肃穆,他们一同到了县衙外,如今的彭城还尚未有楚王宫。刘元则和项梁进了大堂,不多时,一名衙役恭敬的说道:“各国使臣,王上召见”
魏豹在前,田荣次之,项梁最后,几人依次进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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