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一听,无言以对,好像挺有道理的啊……可是齐二哪里来这么多歪理?
齐二见顾嘉疑惑,很好心地为她释惑:“我看娘子给我看的那本画册,最后一节不就是闺房玩足之乐吗?”
顾嘉:“……”
这一刻,她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也太好学生了吧?怎么可以一学就会一点就通呢?
齐二揣着她的双足,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很是不经意地问道:“嘉嘉,今日进宫,可听人提起了什么新鲜事?”
顾嘉看看齐二那神情,觉得他可能就是在试探,试探南平王世子的事吗?
这人也忒小心眼了,见都没见过,就是听人提一下而已,他还要特特地问问。
当下她道:“那自然是有了,我听到一个大新闻呢!”
齐二:“什么?”
顾嘉眨眨眼睛,故意道:“我听到了南平王世子的消息,而且还听了不少。”
齐二不言语了,沉静地听顾嘉继续讲。
顾嘉使坏:“听说南平王世子越发俊俏了,生得真叫一个丰神俊朗玉树临风,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大家都说,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我听着,自然想起初见南平王世子时,他那绝世容颜,实在是看得让人惊叹。”
齐二皱眉,但是没说话,只是摩挲着她脚踝的手指慢了下来。
顾嘉闷笑,特意用脚尖轻轻蹭了下他的胸膛:“夫君,你怎么不说话了?”
齐二叹,将她的两只脚放下来,然后打横抱起她。
顾嘉踢脚撒娇不依:“怎么一言不合就知道上榻,我这里和你说话呢,你每日也不知道和我说说话,就知道上榻折腾我!”
齐二觉得怀里的女人像个猫,又踢又闹的,当下也不理会,却是将她塞到暖和的锦被里,搂住她,两个人躺到一处说话。
“你体质好像天生怕冷,该穿得再暖和些。今日进宫,恰遇上往年一位朋友,如今正好掌管着各地进贡登记,说是有一些多出来的白貂绒,我便要过来了,等过了年你拿去做一件白貂大衣来穿。”
顾嘉一听,有些意外:“竟有这个?你买了?贵吗?”
齐二抬眼瞥了她一下,难得她一如既往地关心银钱,一听白貂绒大氅,竟然想的不是喜欢,而是贵不贵。
这操心银钱的性子真是至今不改。
当下道:“这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本就是好东西,又是外面进贡的,自然不能和外面随便得来的比,那都是上等的,贵贱都好,能买到就是赚了。”
顾嘉心里自然是喜欢。
他说这话,意思不就是说,只要你喜欢,贵了也没什么,都给你买,你不用操心价格!
听着心里就舒坦,哪怕心疼银子,也觉得开心。
一个女子能得夫君如此宠爱,夫复何求?
当下那什么南平王世子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顾嘉蹭过去,偎依在齐二怀里,搂着那壮实的腰杆:“夫君是真心疼我的。”
齐二抬起眼来,手指插到了她的发丝中,馨香的发丝散开来后格外的柔软,触感极好:“我好吗?”
顾嘉连连点头:“好好好!”
齐二:“那我有没有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有没有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顾嘉一愣,之后噗地笑出来,她趴伏在齐二身上,笑得纤细柔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那大把的青丝都跟着抖。
齐二按住她在自己的胸膛上,牢牢地钉住:“说啊。”
顾嘉抱住齐二的脖子,坐直了去够他的下巴,唇儿轻轻印在那下巴上。
娇嫩如花的嘴唇蹭上那带着青茬根的下巴,轻轻磨蹭,之后低声道:“那都是外人,怎么可以和夫君比呢!”
齐二抬起手,按住她的脑后,再微微低首,直接含住了那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