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韩琦才淡淡的道:“他那个所谓的试验……就是戏法。戏法能上台面?只能去大相国寺外面摆个摊表演一番,求人给个赏钱。那些学生不傻,这等戏法谁会去学?有那功夫还不如多种种地,多读读书,多做几个生意,所以啊!他沈安弄这个就是哗众取宠!”
富弼没搭理他,低头继续看文书。
韩琦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就说道:“他沈安的这些所谓杂学和试验,若是能风行于世,某绝食三日!”
曾公亮叹道:“何必呢!就咱们三人在,诅咒发誓多不好。”
富弼微微摇头,心想韩琦的脾气就是冲,你曾公亮不说还好,一说他铁定会较劲,不肯反悔。
这宰辅啊!他就没一个是简单的!
韩琦的声音马上就在政事堂里响起,震耳欲聋。
“他沈安的杂学和所谓的试验,若是能大行于世,某韩琦绝食三日!”
从赵允良父子绝食开始,大家就对所谓的辟谷多了兴趣,只是一般人不愿意去尝试。
稍后就有人去把这个事报给了赵祯。
赵祯愕然道:“当然不可能大行于世。”
一个戏法而已,谁愿意去学?
……
“国子监的教学以后会有些麻烦,元泽。”
王雱在摇着折扇,风度翩翩,闻言微微颔首,风度极佳的道:“安北兄吩咐。”
沈安说道:“好生学,以后我若是没空,你就得去国子监里顶上。”
王雱霍然起身,难以置信的道:“安北兄,这怕是不好吧。”
他没有国子监的职位,没资格去授课啊!
可去国子监授课却是一个极大的诱惑,算是对一个人学问的认可,所以他也是有些失了分寸。
沈安淡淡的道:“这只是代课而已。国子监……我现在是国子监的金主,你说呢!”
哥有钱,不高兴就走!
这就是土豪作风,豪爽的一塌糊涂。
王雱低下头去,心中感动,半晌才说道:“多谢安北兄。”
这个性子倨傲的少年终于也知道低头了。
“哥哥!”
呵哧呵哧的声音中,书房的门被顶开了,一个狗脑袋探了进来。
这是花花。它看了里面一眼,然后身体一挤,就把门给挤开了。
“哥哥!”
果果就顺着花花挤开的门缝跟了进来,一人一狗配合默契。
感动的气氛被驱散,两人都含笑看着果果。
“哥哥,有人在外面哭呢!”
啥意思?
沈安使个眼色,王雱就出去问话。
沈安抱着妹妹在嘀咕,“字写了没有呀?”
果果坐在他的腿上,小腿儿微微摆荡着,就像是坐秋千。她皱着眉头道:“写了。哥哥,手好酸。”
说着她还举起了小小的手,以增加说服力。
“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