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儿抱着三个红包,开心地蹦蹦跳跳,他年纪太小,知道钱可以买东西,具体面值不能分清楚,也就不知道手里红包能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
孟续交代小苗儿好好收着钱,想要什么自个去买,完全没想过四岁多的孩子不会算数,对钱没有概念。
在家过了正月十五,柳逢春抱住程巷一哀嚎:“不想去学校,想在家里,学校一点都不好玩,没有家里好。”
首都大学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各方面条件算得上不错,可跟家里比不了一点,更别说家里还有身材好到爆炸的男人暖被窝,亲亲摸摸腹肌,小日子舒坦死了。
在临水市上学天天回家没觉着什么,一旦离开家,他就开始不开心,撅着嘴巴要亲亲。
程巷一抱着浑身干燥暖呼的媳妇儿,缓缓闭上双眼。
他才是最离不开媳妇儿的那个好不好,柳逢春去上首都,他距离过老婆孩子热炕头越来越远,柳逢春还有室友陪着,他晚上孤零零在家里躺着。
开学前一天,程巷一跟柳逢春去市里最大的澡堂子洗澡,澡堂分有所有人一块洗的和单独的房间。
一块洗的便宜,是居家生活好选择,单独包间贵,环境更好更干净,没有人跟他们挤着用水,隐私有保障。
俩人要了一个包间,换上拖鞋进到号码牌上的屋子,反锁上门准备洗澡。
搓了个澡出来,感觉浑身轻巧舒坦,回家里,柳逢春扒拉出保湿霜,挖了小坨在手中搓了下,涂抹在腿上。
秋冬季节天气干燥,腿上干的起皮,柳逢春不喜欢腿上长那些东西,洗完澡就用涂脸的保湿霜涂在腿上,抹开后,又香又润,他可喜欢这个味道了。
在家里睡最后一顿觉,第二天中午,就去旅馆里等着了,火车票是下午五点半的,还早呢。
按着人睡到下午四点,买了个烤红薯在火车站里面分着吃。
“人家咋烤的,这么好吃呢。”
柳逢春满口香甜软暖大红薯,边吃边含糊不清嘀咕。
“不清楚,下回见到了,我帮你问问。”
柳逢春又咬了口红薯,剩下一半分给他:“我要上火车了,你吃吧。”
他背着书包,擦干净嘴巴站起身,找自己的位置。
程巷一送他到卧铺,捧着他侧脸:“到了就去商店给我打电话。”
柳逢春点头。
“包里有苹果,难受就啃苹果吃,家里这批苹果都是酸甜的,清爽解腻。”
他说了许多,柳逢春晓得他心意,乖乖听他说话,时间不多,程巷一下了车,柳逢春追出去趴在窗户看他
一直到宿舍里,他始终保持一种焉了吧唧的状态。
“柳逢春,你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