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儿媳妇不回家我就去死,我这个老婆子拖累了儿子之类的。
她以为这样能拿捏我妈,结果我妈可比她还狠。
我妈有个秧歌队,队员全是大嗓门。
婆婆只要在底下一喊,秧歌队的人就围着她转圈唱歌。
久而久之,婆婆喊不过他们最终也只能放弃。
秧歌队还把婆婆的话改编成了一首歌,一边跳一边唱。
婆婆这么厚脸皮的人竟然也觉得脸上无光,几天之后就不见了。
所以说,恶人还要强人磨。
在江楚纠缠我第七天的时候,我给他发了一张图片,是他曾经在背后骂领导的信息。
“如果不想丢了工作,尽早跟我离婚,别逼我把事情做得太绝。”
唇齿纠缠,相拥而眠了二年,我手里的把柄足够他在这圈子里做不下去。
最终,江楚还是同意了。
离婚分割按我说的算,只不过房子我不想要,他变现打到了我的帐户。
节后,我在妈妈的陪同下,和他领了离婚证。
那天,江楚在我身后注视了我许久。
收拾行李那天,是我妈我爸陪碰着我一起去的。
结果一进屋,就看到婆婆正在发疯。
从她的哭喊声中我听出了原由,公公要结婚了。
那一天还是来到了。
只是,很不巧,她的宝贝儿子今天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晋级考核,此时就在隔壁房间里开着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