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顽摇摇头嘿嘿一笑,他和李留誉之间果然有心灵感应。
但现在找总觉得手上空空缺了什么…
似曾相识…
姜顽挑挑拣拣总算找到还蛮合适的一根,他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用木棍拨开草,顺着干涸的血迹到一个地方。血迹从这里开始比较分散没什么踪迹,姜顽的鼻子这时候发挥作用了。
他琢磨了一下,走向一个方向,前行不知多久,闻到一股又冲又臭的狗味。不远处不时传出几声狗的哀嚎。
姜顽偷偷察看,跟随一闪而过的人影。那个老头步履匆匆进了院子和院子里的人聊天。
还有人?
嗯?陈骏。
姜顽眯眼,才两个。
他悄身靠近。
院子里,大鲵把烟屁股咬在嘴里,陈骏摸出火柴盒抽出根火柴讨好地给他点上。用完的火柴丢地上,小木棍很快燃完熄灭,黑黑扭曲一根。
大鲵狠狠吸了口烟。黑眼珠黄眼白定定出神,长期吸烟的喉咙沙哑不堪,他吐出的烟雾喷到陈骏脸上:“去把狗牵过来。”
陈骏不敢多话,乖乖照做。
他拉了只狗回来。狗显然不正常,毛发被撕掉一片血肉模糊,发了疯挣扎撕咬周边的一切,津液乱飞。陈骏险些咬,强忍住没松手把拿绳子的手伸到最远的地方,吓白了脸。
一狗牵头,狗叫络绎不绝。
大鲵笑了,他嘲道:“胆小鬼,什么都不敢杀,脑子长下面的甭种。”
他把没吸完的烟夹在指缝。用过年杀猪才用到的大砍刀,一用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野狗连声鸣叫也没有,狗头轱辘落地。
老头漫不经心说:“好好学学,不要天天只知道小姑娘。小姑娘的味道哪有小丫头好。要不是娘娘,哪轮得到你吃天鹅的肉。”
陈骏忍住自己想吐的心,唯唯诺诺点头,把尸体拖到一边,去牵新的狗过来。
老头把燃得差不多的烟放嘴里,沉浸吸上最后一口,身心放松以至于没注意到背后偷袭的人。
姜顽抡起棍子力道把往他头上敲。咔嚓一声,木棍打断,人却一点事也没有。
老头慢慢转过头,面无表情。
姜顽心道:完蛋了。他一歪头,连着肩膀侧身。刀出现在他刚才的位置上。
老头沉着眼没有多话。接二连三地发起攻击。
管他是谁,看见了就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