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撇了撇嘴,“我说你俩就是陷得太深了,话说你,不是赶着要当爹,孩子他妈答应没?”
闻言,闻肆笑起来,开口声音苍凉,笑容里却潺潺的乐。
“她没怀,玩我呢。”
“靠,这么损。”
闻肆轻笑,“老子心甘情愿的。”
他们聊了几句后,发现傅烬将桌面上一整排烈酒都喝完了。
他踉踉跄跄起身,“走了。”
江墨赶紧扶他。
回到郁金香庄园后,傅烬下意识走到温熙房门前,眉峰紧蹙下,又转身回了自已房间,洗过澡之后才去了温熙房间。
看到她乱踹被子,拉了拉被子帮她盖好。
睡着之后,那张脸又软又白,安安静静的,好乖。
傅烬就坐在地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洗过澡后醉意仍未消,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嘴唇轻扯,“就给判了一年的期限。”
“怎么狠下的心?”
他盯着那张唇,这段时间心脏被创得千疮百孔,血液里像是有砂石在随着血液流动,连着呼吸他都觉得疼。
“我该拿你怎么办?”
要他放手。
绝无可能。
可……意味着答应她的事情又要食言了。
小姑娘不似从前般乖巧了,又该闹了。
他有些苍白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
“傅烬,他们说得没错,你还真是禽兽不如。”
他低头覆上那软唇,看着的时候就无法控制,碰触到的时候,特别还是乖乖的没有任何挣扎的,他便全然上了头。
轻咬轻吻,醉意上头,由轻而重,抒发着那浓烈到无从克制的爱意。
温熙睡得很不安稳,她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个人一直在咬她。
可是好困,她不想睁开眼。
可被咬的不止是唇……
她迷糊着睁开眼,看到男人黑而硬的短发。
靡靡之音从她嘴里无意识漫出,她下意识咬住唇,伸手去推开他。
拉过被子抱着自已,一双眼眸又惊又带着防备看着他。
“你做什么。”
她看了眼旁边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