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其实我是想说,我可以走路的。”
傅烬没说其他,只垂眸问她,“要不要洗头?”
温熙点了点头。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温熙才发觉浴室里多了一张小床,像是在外面店里洗头的那种。
躺上去的时候,又不似外面的硬绷绷,很软绵。
傅烬拉了张薄毯给她盖着。
他骨节分明的手拂过她的秀发,轻柔地按着头皮,白天看了几个教程,如今第一次操作,竟有些紧张。
“水温合适吗?”
低磁的嗓音让躺着的温熙回过神来,眼眸轻眨着,从一侧的镜子里可以看到,穿着纯黑色衬衫的男人挽起袖口,在做着和他身份不符的事情。
很违和。
她轻嗯了声。
不知为何,她没有什么感觉,反而觉得他既然做了,那就是她该享受的。
她摸了摸肚子,鼻尖阵阵酸涩,缓缓闭上眼。
傅烬洗得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按摩的时候也多次问她,力道是否合适。
一个多小时,他才帮她洗完。
又将人抱起来吹干了头发,帮她用头巾包起来后去给她放洗澡水。
等她睡着后,他才离开。
没回自已房间,去了夜魅。
推开门进去,他们看到他的时候,脸色情绪复杂得像个调色盘似的,有想看戏的,也有好奇的。
江墨率先开口:“三哥,孩子真要?”
他看了眼闻肆,“也对,打不了,自然得要。”
傅烬走进去,指尖掐灭他指腹的那抹红。
他现在身上不能有烟味。
“不是我说你,三哥,你这人太……”他似乎在找形容词。
傅烬拿过桌面上他们给他倒好的酒一饮而尽,从鼻腔里哼出一个笑来。
接着江墨的话,“禽兽不如。”
江墨咽了咽嗓子,“小温熙才几岁啊,就让人家小姑娘怀孕了,还打不了,年纪轻轻的就要生孩子,不是得恨死你了?”
傅烬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喝下,酒很辣。
烧得喉咙也滚烫起来。
见状,其他人不敢再说话。
江墨拉了拉闻肆的袖子,“他怎么了?”
闻肆眼眸深谙,语气有几分嘲讽,这感觉没人比他懂。
“爱而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