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够温柔吗?”
温熙咬住唇,要命了!
“你先抱我下去。”
傅烬将她抱下来,温熙将他推到门边。
“一周一次就一周一次,不过说好了啊,只能亲亲,不能做其他的。”
“好了,赶紧走吧。”
她开门将他推了出去,又迅速地关上了门。
平复了好几秒,才打开灯。
地上是杂碎的手电筒的淡蓝色残渣。
低头看了眼,发现纹身处牙印又深又红,看起来像是被出血了!
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暴力。
她去到卫生间,用纸巾擦了下,没看到红色,松了口气,还好没出血。
下一秒,眼睛睁大,耳垂周围好些吻痕,耳朵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裴-知-行!”她咬牙切齿喊着。
这样她怎么遮嘛!
还好小叔叔最近不在家,要不然以他的警惕性,自已还不得死翘翘了呀!
她拿出遮瑕,上了一遍又一遍,那遮瑕的颜色不如她肤色白,看起来不太真实。
温熙又只能散下头发,她平常都是高低马尾随意扎,很少散头发下来。
散下来后倒是遮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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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傅烬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凌厉分明,脸色晦暗不明,沉咧得可怕。
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离她远些,告诉自已别再有出格的想法。
却在今日功亏一篑。
他本想着,等到自已可以对她不再抱有旖旎心思,就从国外回来。
可在国外的这一个月,他并不好过。
就算强迫自已不要对她抱有别的心思,可她却在梦里一次次出现,一次次瓦解他的忍耐和决心。
越是压抑,梦里的他们就越是狂野,越是姿势百出。
清醒着沉沦、清醒着不受控实在太折磨。
因此他试过接受她人,前两天的一个夜里,房门被敲响,开门后看到的是穿着性感吊带真丝睡衣的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