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麻草起效的间隙,房中陷入了一片死寂。
三人都满心疑问,可一个人都不能开口。
幸好麻草很快生效,裴克己颔首,看束云穿针引线,缝合他的伤。
没几下,他的眼睛就被易衔月抽手捂上。
束云对于皇帝的过度保护选择沉默。
对方是个年纪尚小的孩童也罢,对一个成年男子是否有些过了。
他总觉得自己待在房中有点碍事,浑身不自在。
处理完伤口,拿了银票,束云逃也似的飞奔走了,只留了一句。
“有问题到南门客栈找我。。。。。。永别!”
·
房中只剩易衔月与裴克己二人。
许久未见,本该有说不完的话。
但他身受重伤,实在不宜再费心神,只能躺在易衔月膝上,闭目休憩。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偶尔挣扎几下想要起身开口,都被易衔月按了回去。
对于哥哥的事,她选择缄默。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找到了,裴克己肯定就带回来了。
“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啊。”
她看着裴克己的身子满眼心疼,微微叹息。
“说来话长。”
裴克己侧过头,不让易衔月看见他的表情。
“林氏?”
易衔月问出口就觉得不对,林氏最多豢养一些私兵,他亦不是武将,哪有这么狠的角色。
“不是他们。”
裴克己本不想开口,末了还是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