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就算无法做到满腹经纶,胸中也当存半点墨色,不至于让自己的思想一片苍白。
在那个特殊的历史阶段,任谁也想不到,在姬昌永生与吴晓娟租住的茅草屋地窖内,会藏着大量的禁书。
连一些当时被查抄没收的手抄本小说,吴晓娟都看了好几本。
那些手抄本的小说,鱼龙混杂,良莠不齐。
姬昌永生就让她带着思考去看,而不是一味地接受或者是排斥。
人之交往无外乎一个情,做人做事无外乎一个理。情理之间,见得是人的性情、理念,需要把握的只是一个度。
姬昌永生当时告诉她,无论什么时候,人都要有自己独立的思考能力与思想意识,不能被潮流绑架,不能人云亦云,有许多时候,真理确实就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而人之所以要学习,就是要从这些掌握真理之人那里,获取真谛,让人具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一个人最怕的是没有信仰,其次,才是信仰邪教。
知书达理识礼,是对读书人最基本的要求。
没有信仰的人,最容易成为别人的奴隶,且不自知。
他们或成为权力的奴隶,或成为金钱的奴隶,或被当成了棋子,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主人,即使是侥幸成为了主人,也会有奴隶的心态,恃强凌弱,欺软怕硬,卑躬屈膝,自私自利的同时,必会为自己寻找新的主子,不然会活得非常的不踏实。
具有奴隶心态的人,无论地位有多高,权力有多大,永远都不会得到尊重、拥护与信任。
当时的皇帝凿天堑,原名凿天,旧天元5799年,也就是新辰元年的16年,一位云游的道士出言提醒,说他这个名字大逆不道,有违天规,必须改名赎罪,否则,必定会不得善终,中途夭折。
少年时期的凿天堑一怒之下,就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堑字,就变成了后来的凿天堑,听上去有些绕嘴,与遭天谴这三个字的发音也有些近似,既满足了改名赎罪的要求,又暴露了他的野心。
自古天堑都是只能架桥才能通过,根本没有人会想着要凿穿天堑。先不说能不能办到,就算是能办到,还不知道需要多久,并因此死伤多少人。
但是,作为一名有远大抱负的野心家,阴谋家,他的思路自然与常人不同。
他的想法是,哪怕用枯骨将天堑给填成山了,也要让这些枯骨在生前,帮他将天堑凿穿。为此要枉死多少人,他根本就不在意。
他常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又算的了什么,气魄太小了!”
他要的是“最少十万个万骨枯!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十万万岁的神!”
这位拿人命不当回事儿的疯子狂人,自诩为神,他不遭天遣,谁遭天谴?
他才是邪教的教主!
邪教最崇尚的是造神。通过造神运动造出来的,只能是假神,死后必然遗臭万年。
这也是姬昌永生的师父当初就这么说的。
张志勇几乎每周都要来看望姬昌永生与吴晓娟,并住上一晚。
三人经常会一起包饺子,喝酒,畅谈对未来的理想。
吴晓娟几乎每月都会带着两只猎犬,去姬昌永生的父母家住上几晚,主要是姬昌永生为了让她泡药浴,以改善她的身体状况。
有师父在,姬昌永生从不担心她住在父母家里的安全。
每次都是姬昌永生的师父,亲自到车站去接送她的。
两只高加索犬都非常的忠诚、机敏又听话,保护吴晓娟也是非常地用心。
那个时候,张志勇带的最多的食物,就是水豆腐和新鲜的鱼虾,据他自己讲都不是花钱搞到的。
吴晓娟常常将做好的海鲜和豆腐留出来一部分,第二天去姬昌永生家的时候,会带给他的师父和父母。
对于失去父母的她,早已经将姬昌永生的父母视为她自己的父母。
姬昌永生也知道,张志勇与陈大人和鹏程田官屯土司的关系,是他在鹏程田官屯能够获益的关键。
正是因为有了这层关系作为护身符,让他避免了多次的明枪暗箭。
不然,以他与姬昌永生和吴晓娟的关系,怎么都免不了被牵连。
也是在这个期间,在姬昌永生的撮合下,张志勇与吴晓娟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从此,吴晓娟开始了心里想着一个人,却要用行动爱着另一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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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永生就像一个锃明瓦亮的大灯泡,光彩炫目,照亮了恋爱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