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看着崇祯说道:“朱由检,你一笔笔的记住!”
“你的国丈周奎对李自成献出家财五十二万两银子,其它珍宝折合银子两万两。”
“东厂提督王之心被大刑伺候下,被逼献出白银十五万两,以及与此价值相当的金银器玩共计三十万两。”
“内阁首辅魏藻德在李自成攻占国都燕京,他跪地迎接李自成的大军,并且肝脑涂地立下誓言为新朝效力,却被李自成捉进大牢,重刑之下捐出七万两白银。”
“值得庆贺的是,魏藻德确实如愿了,他受刑脑浆迸裂如愿以偿肝脑涂地而亡。”
朱由检死死的攥着拳头,指甲已经刺入肉里但他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因为相比掌心的刺痛,他此刻无比的心裂!
李长青这番话犹如万针一针接着一针的扎着他的心脏。
朱由检想过大明这些官员贪,他知道此间的大明腐败极其严重。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大明生死存亡之际,这些人竟然束手旁观,甘当守财奴都不愿救大明于水火之中。
李长青看着朱由检笑道:“你以为这点银两就结束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后世记载,李自成通过追赃,从明朝勋戚、内监、百官,还有民间总共搜刮达到七千多万两白银!”
“啊!”
朱由检悲愤的嘶吼。
他堂堂大明君主卑躬屈膝的下达捐饷令,只有区区二十万两白银,李自成搜刮出七千万两之多。
耻辱柱啊!
朱由检带着悲愤的泪水喊道:“杀!杀!杀!都该杀啊!”
李长青拍拍朱由检的肩膀说道:“所以,大明内忧外患,所谓内忧不在起义军,而在朝堂的奸党和伪善的皇亲国戚们身上。”
“你可知明亡后,李自成抓到福王朱常洵。从他的府邸搬出的金银财宝竟是达到数千辆之多,足足用了数十辆驾车耗费六天的时日才搬空。”
朱由检深呼吸一口,朝着李长青久久作揖不起:“多谢鼻祖告知这些事,后孙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长青点点头继续说道:“腐败问题和党争问题可以同时解决。”
朱由检洗耳恭听。
李长青看着他笑问道:“你先前说要重用谁来着?”
朱由检想着他暗自定下的人选,一个个的回答道:“提任钱谦益为内阁大学士,提升温体仁为吏部尚书,洪承畴为兵部尚书,祖大寿和袁崇焕平乱起义军。”
“啧啧啧,不得不重提,明末存活十七年的奇迹,你是真牛批啊!”
朱由检不解。
李长青看着朱棣笑着说道:“三哥,满朝的奸臣乱党,你说谁能做一个明君?”
朱由检不解道:“鼻祖,钱谦益可是有着‘有声于诸生间’的美评,而且其人非常有才华,能够帮助后孙推举阁臣。”
“他?”
李长青冷笑道:“你可知钱谦益在后世有一个非常着名的雅号,其名为‘水太凉’。”
众人不解。
李长青解释道:“清鞑攻占燕京国都后,就是这位钱谦益带着大量的金银珠宝率领一众明臣投降清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