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她敏捷闪过,茶杯与她擦肩而过,但还是让茶水溅到脖子,烫得发热。
“你一天除了捣鼓你那马,还会做什么?”
今礼诚坐在沙发,一脸怒容地瞪视过来。
今挽月摸了摸脖子,不太在意地问:“发什么疯?”
她的态度,让今礼诚更是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今氏现在什么情况,谁他妈都敢上来踩一脚,说好的合作,转眼就投向了别的公司,你要是好好跟着让辞,他们会敢这样对我?”
今挽月顿时懂了,最近她回国的消息,圈子里都已得到风声。
当年她跟沈让辞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如今她回国,那些看碟下菜的家伙不敢得罪沈让辞,当然不敢再与本就势衰的今氏合作。
“这两天咱们黄了无数个项目,今氏股市动荡下跌。”
今礼诚沉着脸下了最后通牒:“赵景行的生日宴,你必须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让辞好好的!”
今挽月瞥了眼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恶劣地勾勾唇:“您以为,我真的在意今氏的死活?”
今礼诚怒气突然消减下来,好整以暇地道:“我知道你不在意,但你妈妈的死,也不在意?”
“你要是想知道真相,今氏不就更不能倒?”
今挽月脸色骤冷,目光冰冷地盯着躺平:“你没资格提妈妈。”
但今礼诚的确直击她命脉,让她回国的并不是今氏,而是她死在今氏工作中的妈妈。
一身冷气上楼,今挽月就接到朋友程芝的电话,“挽月,赵家大公子赵景行你知道不?”
听见这名字,今挽月就心烦,闷闷问:“知道,怎么?”
程芝:“他过两天生日宴,我到时候要回国参加。”
今挽月开门进房间,“我也会去。”
“咦,你认识他?他以前不是一直养在国外,前些年才被接回国吗?”
今挽月随口应声:“不熟。”
程芝突然反应过来,道:“哦我知道了,据说他现在跟沈让辞关系挺好,你跟沈让辞曾经又……”
她及时刹住,转而又调笑:“对了,某人也要跟我一起回来呢。”
“好歹共处这么多年,你回国都不跟他说,小心人家找你算账。”
今挽月一边往浴室走,一边皱眉:“商焱?他回国做什么?老师允许了?”
程芝啧啧道:“人家曾经追着你出国,现在你都回国了,你说他为什么回来?”
今挽月凑到镜子前,侧头观察脖子,“可别,商焱要走这条路,商家势必要将他送出国,别把锅推我头上。”
国内的马术资源和地位,比不上起源地欧洲,大多数家族都会选择将孩子送出国培养。
只是恰好,商焱与她拜了同一位老师而已。
“你真是……”程芝语塞,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
怕她继续当月老,今挽月笑着应付:“行了行了,等你回国见。”
。
赵景行生日当天,沈让辞亲自到今家来接今挽月。
今礼诚热情地拜托沈让辞照顾今挽月,转头压低声音敲打今挽月:“宴会上,跟你让辞哥表现的亲近一些。”
今挽月敷衍“嗯嗯”两声,拎着裙摆走到车边,伸手搭在沈让辞绅士的掌心。
在她即将上车之际,沈让辞突然握住她的手,沉声:“等一下。”
今挽月抬眼:“怎么?”
沈让辞抬起另只手,粗糙的指腹落在她侧颈,轻轻摩挲,今挽月颈上生理性地窜起一股小电流,原本被茶水烫过的皮肤,酥痒一片。
男人温柔的嗓音隐隐透出压迫感:“怎么弄的?”
今挽月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下意识抬手捂住,却覆上男人温热的手背。
她立马触电般收回,装作不太在意地回:“不小心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