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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林知雀潦草换上轻纱寝衣,步子都不敢迈太大,伫立镜子前反复整理。
如她所料,这件衣衫用料甚少,却都恰到好处。
低垂的领口与身侧金线相连,勾勒出枝头成熟的玉桃,桃尖殷红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待人采撷。
衣摆盖过腿根,在腰线下方收紧,衬得玲珑身姿格外曼妙,如同含苞待放的海棠,青涩而诱人。
她肩膀娇小,裴言渊就画龙点睛般加了云肩,华丽云锦上绣着春日娇莺,在花林间嬉戏吟唱。
不得不承认,这身衣衫虽然穿不出去,但确实为她量身定制,想必费了一番心思。
林知雀兀自欣赏一会儿,不大好意思地走向裴言渊,羞怯道:
“夫君,好看吗?”
裴言渊宽衣平躺,支起身子挽着她的小臂,声音低沉坚定道:
“那是自然,莺莺穿什么都极美。”
林知雀平日里就受不住情话,更何况此情此景,甜言蜜语如同溅入油锅的开水,哪怕是一滴都会“哗啦”爆裂开来。
她心脏撞击着心房,极力维持面上的镇定,将注意力转移到衣衫上,不解道:
“袖口的两条长丝带是何用处?还有这条短一些的呢?”
林知雀忙乱地拎起三条丝带,其中两条是缝在袖口上,还有一条可以从腰间抽出,长度刚好绕一周,却系不起来。
“过来,夫君教你。”
裴言渊笑意更甚,但并未明说,而是起身将她抱了上来,举起她的双臂,提着袖口的两根丝带,在床架的顶端打了个死结。
这时候,林知雀才发现床架与众不同,头顶之上多了一根横梁,而丝带系紧之后,她近乎上半身吊于其上。
她撑不住身形,双膝被迫弯曲,又迫于他还躺着,只能在他两侧打开,不知该如何稳住姿态。
就在这时,裴言渊轻笑出声,暂且搁置下手中的短丝带,亲自动手帮她摆正位置,循循善诱道:
“莺莺,坐下。”
林知雀还是不太明白,除了照做别无他法。
她动作缓慢地坐了下去,却刚好抵住一片坚实,似是锋芒毕露的匕首,火苗舔舐过一般滚烫。
【??作者有话说】
女鹅:原来是。。。。。。你滚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