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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瓷白,桃花般的粉色从肌底中透出来,衬得一切愈发香甜可口,似是看着就能闻到拨弄心弦的暖香。
藕臂交叠在身前,下意识遮掩着小衣下的玉桃,可紧束的丝带折腾了一天,早已松开大半,拢不住触手可及的温软,反倒更让人移不开眼。
他呼吸骤然一滞,隐约沉重不少,握着柳腰的手挪到脊骨之上,如同欢快奔腾的溪流,眨眼间覆于她背后丝带的末端,指腹从活结中穿了过去。
林知雀浑身一松,所有丝带都垂落在身侧,悠哉悠哉地随着脚步晃荡,牵动着覆于身上的衣料,似有似无扫过心口珠玉,惹起轻缓的酥痒,还有莫名的激励。
仿佛枝头青涩娇小的樱珠,灌溉之下长大成熟,颗颗红润饱满,只待有缘人采撷品尝。
微风钻入小衣的缝隙,丝丝凉意吹起散落的发丝,拨开她眸中的迷雾,恢复几分清明。
林知雀如梦初醒地回过神,冷不丁颤抖不已,双臂沉闷地环于身前,咬紧牙根道:
“等。。。。。。等一下!你先说要教什么!”
她脑海中浮现拧成麻花的一幅幅小人图,气血涌上双颊,藕臂努力抱着肩膀,试图看起来正经一点,却愈发像是含苞待放的海棠,欲说还休中带着几分希冀。
兴许是她自己也觉得不对劲,目光无措地看向另一边,义正言辞道:
“我、我会好好学的,君子动口不动手。”
闻言,裴言渊像是听到了笑话,淡漠的眉眼都弯了起来,力道不减反增,反问道:
“到了现在,莺莺还觉得我是君子?”
林知雀一愣,登时竟不知如何反驳,较真地皱起眉头,终究哑口无言。
这人何止不是君子,分明是彻头彻尾的登徒子!
从始至终,他都处心积虑地接近,趁人之危地侵占,不顾一切地夺取,与有礼有节的君子没有半点关系。
她早该知道、早就知道,定是今日太累了,才会不假思索说出来,用这种毫无分量的话来阻拦他。
可是,她眼下脑子一团浆糊,体内似是点着了火炉,热气翻涌凝聚,不自觉地挣扎着挺起胸膛,眸中闪烁着星辰般的水光。
裴言渊将一切尽收眼底,难得没有与她计较,也并未多说什么,而是跨步在床沿坐下,让她安然落地,任由单薄的几片布料一同滑落。
他抬起修长手指,攥住她昳丽的绯色脸庞,如同凝视着熟透的甜果,眸光难以抑制地颤动,终于俯身靠近。
莹润樱唇被人堵住,不容抗拒地与之唇枪舌战,林知雀一边生疏地应付,一边慌张地四下摸索,试图抓住任意一片飘走的布料。
哪怕是紧束着玉桃的丝带,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