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的眉心微不可查地一蹙,摇了摇头。
我看到了裴墨那个细微的表情,心口微不可查的一跳。
“是想不起她的事,还是想起她不会头痛?”
“刚才那会儿,我或多或少想起了温黎的一些事。但是想到她的事,并不会头痛。”
我听罢更加疑惑了。
当时裴墨很明显,是把我和温黎都忘的一干二净,这会儿怎么又想起了温黎?而且似乎对我的记忆也有复苏的趋势?
突然失忆,又突然恢复记忆,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而且只有想起我的事会头痛,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我还想问些什么,这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医生给我发了短信,说他到了。
我正要去开门,没想到手上却传来一股霸道的力道。
“你去哪儿?”裴墨紧紧握住我的手,一点也没有撒手的意思。
“医生到了。我得去开门,你的情况必须得看看。”
“医生?”裴墨皱眉,似乎对医生略微反感。
我安抚到:“你放心,这个医生很可靠,一直都是他给我看病,没问题的。”
裴墨挑了挑眉,依然没有放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我。
我由着裴墨打量,神色坦然。
半晌,裴墨放开了我。
我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前去开门。
医生年纪有些大,有个五十多了吧,资历很老。对中西医都有研究。
“病人在哪?”医生问。
我将医生带到裴墨跟前。
裴墨看着医生的神情比较凉薄,看得出他似乎对医生的态度有些排斥。
这时候我也照顾不到裴墨的情绪了,赶紧对医生说:“医生,你快给他看看,他好像发烧了。”
“放心,我来了就不会有事……”
医生心宽体胖,笑呵呵地安慰我,按部就班地给裴墨测量体温,又用手电差点眼瞳、舌苔的症状。
“咦?”
医生忽然古怪地发出一声。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怎么回事?病情很严重么?“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神情古怪地打量着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