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怎地不走?”
王林看着方崇消失的远方,说道:“你见过大半夜接人吗?”
“没。不过也不稀奇吧!”
“这是故意的。”
“那他们图个什么?”
“老夫觉着,他们太殷勤了些!”
“对面一直在说秦王要回关中了,回去之前稳住大周,秦王才好镇压关中,追杀李泌啊!”
“老王你想多了。”
“兴许吧!”
……
方崇带着使团一路前行,十余里后到了边界,对面黑麻麻的。
“人呢?”方崇问道。
陪同的官员说道:“先前还在!”
噗噗噗!
火把一根根点燃,对面突然大放光明。
千余骑兵簇拥着一个文士静静的看着他们。
文士拱手,“韩纪,见过方相!”
韩纪?
身边的幕僚低声道:“韩纪乃是秦王身边的智囊,深受重用,一直带在身边参赞。”
本就有些印象的方崇拱手,“原来是韩先生。”
“请!”
“好说!”
两支人马汇合,随即向清河进发。
……
清河。
校场上,大军正在操练。
秦王站在高台上,身边是阿梁。
“阿梁,看,这便是我北疆虎贲。”
秦王指着那些将士,颇为自豪的道。
“阿耶,我觉着身上针扎般的疼。”
李玄一怔,“可是不适?”
阿梁摇头,“就是……觉着有什么东西,先前更疼,此刻好了许多。”
身后,老帅锅澹澹的道:“虎狼之师,自然杀气腾腾。那股子气势普通人只觉着摄人心魄,而阿梁神魂更为敏锐,故而觉着宛若针扎。无碍,适应就好。”
李玄板着脸,“下次有事早些说。”
“哦!”
父子二人站在高台上看着操练,后面,那些文武官员却心思各异。
按理秦王早就该立世子了,也有臣子进言此事,但秦王却不置可否,不给答桉。
此次秦王把阿梁接来,这阵子父子二人形影不离,哪怕是议事,阿梁也有个座。